们就同居了,白天上学,晚上做饭、洗澡、睡觉,是无比普通的一种生活。
我会陪着他全国各地赶演出,他也会陪着我上课。”
“但那时候,知行也没这样,那时候也很少聊这些话题。
除了睡前、事后会说些情话,开些不着调的玩笑,其他大多时候所聊内容都是关于我的课业,他的事业。”
“姐夫是怎么追到你的?”
陈临好奇地八卦一句。
毕竟敢跟薛宴辞闹分手的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能和好如初的也就路知行了,她是真的宠他。
“阿临,真正有才华的人,站在舞台中央,那就是万神之神。”
薛宴辞笑的甜蜜,“知行就是这样的人,我看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不简单。”
“再往后,我们分开了六年。
我回国,与他重新在一起的时候,知行就有点儿黏人的苗头了。”
“紧接着就是结婚,叶嘉念出生。
我工作特别忙,他也特别忙。
黏人的苗头就被扼杀了,后来就是离婚,彻底不再黏人了。”
“离婚这件事于我而言,其实没有多大的改变,但对知行来说,可能是件大事。
从那之后,他就变得特别小心翼翼。”
“直至叶嘉硕出生,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有所缓和,日子才有了一丝丝温度,他才又敢对着我撒娇,又对着我闹脾气,整天不是要这样,就是要那样,毛病特别多。”
“知行真正变成现在这般黏人,是在厦门交通事故后,就一不可收拾了。
一直到现在,他都是这样。”
薛宴辞一口气讲完自己和路知行之间的事,才端起茶杯喝一口。
她原本不喜欢喝绿茶的,可因为那年在贵州生的事,彻底爱上了绿茶,爱上了都匀毛尖,这么多年,常喝这款茶。
每喝一次,就会想起在贵州露营的事,就会想起路知行第一次失态。
“阿临,找男朋友要遵循一个原则”
薛宴辞还没将话说完,就被陈临打断了,“姐,我只是八卦,没有丝毫想要结婚的想法,别劝我。”
“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薛宴辞满脸坏笑,“假设,你遇到知行这样的人,你会考虑和对方结婚吗?”
“不会。”
陈临回答的刚毅果决。
“那我换个问题。”
薛宴辞一堆弯弯绕,“明安和知行这两个人给你当姐夫,你会选哪个?”
“那肯定是选知行这个姐夫啊……”
陈临一脸嫌弃,“明安那个姐夫是真没劲儿,跟块木头一样,呆笨的很。”
“我还是比较希望姐姐的婚后生活能有趣点儿,能充满新鲜感。”
薛宴辞笑的狡黠,“你也不怕陈礼听见了,揍你。”
“那不会。”
陈临答一句。
“阿临,一个人,真正的性器官只有一个,就是大脑。”
“姐,别聊这些了,赶紧干活。”
陈临红着脸推门走了。
薛宴辞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表,五点十分了,再有二十分钟,四零四的食堂就该开饭了。
陈青要老爷子离开的时候,已经对陈临不谈恋爱,不结婚这件事释怀了。
当然这主要还是归功于路知行的劝慰,他问老爷子,如果有如他一般的人摆在陈临面前,是否会强迫陈临结婚。
老爷子的答案是会强迫陈临结婚,就算是将女儿绑起来,也得拖着她去结婚。
随后路知行讲了自己将薛宴辞一个人丢在车里,丢在家里,和她大吵大闹的事情,又讲了两人闹离婚期间自己的所作所为,陈青要犹豫了。
在所有人眼里,路知行都是一个顶好的孩子,顶好的伴侣,顶好的父亲。
他五官端正,工作能力强,博学多才;对妻子,永远都是无条件的宠爱和支持;对孩子,永远都会耐心教导;对长辈,永远都是礼敬有加。
路知行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