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你只知道让我活得干净,但你永远也猜不到,从我知道你是谁的那一刻,我就想要和你一起堕落。”
路知行确实是这么想的。
十九岁的薛宴辞虽有抱负和野心,但她的那些行为、手段,做事风格都是十分偏激的。
这些事,路知行是知道的,也是明白的,更是理解的。
他长她三岁,也不是白长的。
那一年遇见她,无论什么事,她都在疯狂折腾,折腾完就想毁灭一切。
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从那天之后,路知行就害怕了。
“你诅咒我?”
薛宴辞斜着眼睛,“我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我凭什么要堕落?”
“路知行,你别在这犯蠢。”
她从没用「蠢」这个字骂过他,哪怕是当年闹到要离婚,也没这样说过。
「聪明」是路知行这一生最引以为傲的东西,薛宴辞知道的。
她一向都是舍不得去摧毁、毁灭他的心气儿的。
路知行从门口快朝薛宴辞走来,弯腰坐到对面沙上,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薛宴辞,我只想和你站在一起,我想你爱我,我想你心疼我。”
“赵季平的事,做的干净吗?”
路知行点点头,“放心。”
“跪下,向我保证,你以后都不会再做这些事,向我保证你要一直干干净净的。”
路知行起身离开沙退回门口处了,义正言辞,“我不要。”
“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离婚。”
薛宴辞抿着嘴唇,说出唯一能威胁到他的事,离婚。
“薛宴辞,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路知行快步走来,跪在地上钳着她的手腕,“你真以为我不会生气?你再提一次「离婚」试试看。”
路知行力道太大了,薛宴辞没能挣脱开,反反复复直至手腕被捏红了,他也没松开她,就那么紧捏着,任由她折腾。
“路知行,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些事儿了。”
薛宴辞态度软下来了。
她深知路知行是不会答应这件事的,只好想出哄骗他的招数。
“你搞错了,我姓叶,我叫叶知行。”
路知行这一句反驳将薛宴辞逼到崖口,“甭管你姓什么,你今天如果不保证,就别想起来。”
“你威胁我?”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
路知行哭起来和家里那个时不时还要喝奶粉的叶嘉盛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