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很是多疑。
除了你和大哥、二哥以外,我从不能完全、彻底地相信任何人,但大哥和二哥也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事。
所以我只有你,我只相信你。
我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我渴望你的全心全意,我也害怕这些事,这些工作全部压在你身上,真的会伤害到你。”
“叶嘉念很好,但她是女孩子,我舍不得她太辛苦。
况且放她在北京,放她在你和我身边,是我对女儿最大的心愿。”
“叶嘉硕太小,看不出什么,但他身上那股闹腾劲儿很像我,但他那股对所有事,都很执着的劲儿更像你。
他才三岁多,早教课上、游泳课上,对所有东西执着的样子,太像你了。”
“无论叶嘉硕将来是否会去读国防科技大学,我都不想他困在叶家这累世的家族声望里,或是咱家纷繁杂多的生意里。”
“他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出口,或是他的爱好,或是他喜欢的姑娘。
但无论是什么,只要他担起咱家所有生意、所有名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知行,我知道我不能对孩子太自私。
但我也无法接受,除你和孩子外的任何人接手咱家的事。
我赌不起,我也输不起。
这是我对姥姥、大伯和妈妈的承诺,这也是我应该为叶家做的事,我希望你可以谅解。”
路知行一早就知道薛宴辞身上担子很重,也知道她过得很辛苦。
但他从没想过,只三十六岁的薛宴辞就已经在想叶家二十年后的事了,她已经在规划这个家,十年后、二十年后的走向和构成了。
姥姥留下的生意,大伯留下的政局,在薛宴辞手里已经牢牢生根、芽,正在茁壮成长,将这所有的一切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交给叶家下一代人,是薛宴辞,也是叶知行的任务,更是他们应尽的责任。
“媳妇儿,这些事儿,你可以和我商量一下的。”
路知行吸吸鼻子,“宴辞,不要自己一个人去承担这些事儿,我会心疼的。”
“我还在初步想这些事,这些事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咱家孩子也不是一夜之间就会长大的。
但关于孩子,涉及孩子,我怕你不同意。”
路知行的指尖滑过薛宴辞的根,已经没了刚才的潮气,拢一拢,放在枕边,似一片瀑布散开。
“薛宴辞,你说什么我都会同意的。”
“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