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
“谁教你这么干的?”
薛宴辞威严十足。
“爸爸给我做生日蛋糕,我就是要支持爸爸。”
薛宴辞板着脸,“我还给你买雷欧奥特曼了,你怎么不支持我?”
“爸爸陪我打怪兽,我就是要支持爸爸。”
“行,叶嘉硕,你以后没有妈妈了,你跟你爸过去吧。”
薛宴辞扔下一句话,起身离开沙,径直出了书房门。
薛蔺祯递给路知行一个眼神,“知行,快过去看看。”
“没事儿,爸。”
路知行太了解薛宴辞了,她如果真的生孩子的气了,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只会立刻起身走掉,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还会逗着叶嘉硕玩闹几句。
她这是在生他的气,而且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
“爸爸,妈妈不要我和你了。”
“没事儿,舅舅要你。”
薛启泽抱起叶嘉硕,狠狠踹了薛启洲一脚,随后下楼去了。
如果不是薛启洲搞这么一出,薛蔺祯念着对薛宴辞的亏欠,也许就投这一组了,哪还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从这往后的八天,路知行只有在公开场合,只有在家里人都在的情况下,才能和薛宴辞牵牵手,拥抱一下。
她倔强极了,每天晚上都是和两个孩子一起睡,连卧室都不回,甚至还搬了不少衣服到女儿房间。
路知行不是没道过歉,也不是没耐心哄过,但薛宴辞就是生气,说多了,她还会冷嘲热讽骂上他几句,没良心、白眼狼,早知道是现在这样,当初才不会嫁给你
关于薛启洲的提议,大家还为此又商讨过几次,但每一次,薛宴辞都不参加,她只带着家里的孩子到园子里玩,在客厅玩,或者出门看电影、喝咖啡、买衣服。
每一次,还都指定冯光远陪同。
路知行同薛启洲、薛启泽忙了整整七天,终于赶在大年二十七晚八点,将薛家整个外迁计划的第一、第二阶段的归属事项列好,将整个公司框架、股权、资金分配做好,可刚返回卧室,就看见薛宴辞在收衣服。
“媳妇儿,你这是要去哪?”
“你少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