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到一定层次后,出身是非常关键的,这代表着你的根正不正。
虽说路知行的根早已经被薛宴辞掰正了,也填了八年的沃土,浇灌了八年的净水,再加上有了叶嘉念和叶嘉硕这一双儿女。
但根本问题还是在于叶知行他姓叶,再怎么论,他也只是叶承明和魏黎从叶承樱手里过继来的孩子,不是从魏家过继到叶家的孩子。
路知行将电脑合好,跳下床,接过薛宴辞手里的酒杯喝一口,“不改革,要革命。”
“改革我可以帮你,妈妈也可以帮你。
但革命,你只能找大伯母帮你。”
薛宴辞这话说的不假。
北京东城区魏家,现在还留在国内生活的,就只剩下魏黎一人了,也是因为惦记着叶嘉硕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孙辈,舍不得出国。
魏家在国外是什么状态,薛宴辞和路知行心里无比清楚,只四个字:呼风唤雨。
“等等吧,过五六年再说。”
路知行答一句。
薛宴辞望向窗外的月桂树,叶片深绿,一点儿灰尘都没沾。
此时的北京正是起冬风、刮雾霾的天气,大伯母上了年纪,身边只几个阿姨陪着,这不合规矩,一家人得快一点儿回家去。
想到这里,薛宴辞嬉笑着斥责路知行一句,“那你今天非得让我去,白白浪费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
“宴辞,这一年我确实忙了些。
但质监部这个事,我是真没注意到。”
“每天都是开不完的预约会,根本没注意到是谁在找我开会。”
“开了视频也都是说工作,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我都挂断交给明安去办。”
“知行,你不用解释这些,我都知道的。”
薛宴辞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转身牵起路知行的手躺回床上去了,“但是,以后,你要注意一些的。
今天中午,我在地库等你来推我的时候,有人在议论你和质监部的事,也有人在议论你这残疾的太太。”
“这种事情不是我和你不在意,不注意就没事的。
你到了这个位置上,还长的这么好看,总归是会有些不合时宜的话传出来。”
“我不想你因为这些闲言碎语,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我更不想家里人和孩子听到这些话。”
路知行板着脸,“那就辛苦叶太太常来看看我,好不好?”
五年前且初会议室那档子事,现如今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在男女关系这方面,路知行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