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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在去美国之前,就和自己结婚了,只是没有人知道。
那时候还以为她只是在气章淮津,原来她真的这么想过。
“十年结一次,没什么的。”
路知行无休止地亲吻薛宴辞的肩胛骨,拥她在怀里,诱使她同意这件事。
“你想要怎么结?”
她问的认真,一双手上下左右动个不停。
“就我们两个人,等到山茶花开了,我们就在院子里结婚,好不好?我给你梳妆,弹新娘的出场曲,做我们的婚宴……我来准备一切,好不好?”
“好,我们结婚,叶先生。”
要求得到满足的路知行只剩下喜悦,跑了四趟衣帽间,才将薛宴辞的睡裙拿对,气得她自己拿着吹风筒胡乱吹吹头,就跑床上躺着了。
“宴辞,我真的好爱爸爸妈妈。”
薛宴辞很是不屑,“爸妈就和你说两句话,你就和爸妈达成统一战线了?”
路知行兴致勃勃,“你不知道,爸妈抱我,还和我说对不起,是他们疏忽我了,还说要帮忙解决路家的事。”
薛宴辞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夺下路知行手里的吹风筒,质问他,“我没抱过你,我没和你说过对不起,我没帮你解决过事?”
“宴辞,你不知道……”
路知行仍沉浸在被父母拥抱的喜悦中,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我刚刚第一次感受到,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这和你给我的爱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从今往后有两个家了。”
“以前只觉得爸爸妈妈是家人,刚刚觉得爸爸妈妈不仅是家人,更是亲人。”
薛宴辞撇撇嘴,又摇摇头,“还是我们家老爷子有手段啊,简简单单几句话,白得一个这么好的儿子。”
路知行知道薛宴辞就是嘴硬,嘴里全是不满的话,其实她心里高兴极了。
薛宴辞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路知行能在薛家找到家的感觉;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在薛蔺祯和叶承樱身边获得来自父母的爱;她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能过得好。
“明天和我去公司吗?”
“不去。”
薛宴辞拒绝了,“明天上午要去德语课,下午约了志东叔带我去练车,我想自己开车。”
“不可以勉强,知道吗?”
路知行千叮咛万嘱咐无数遍,“不可以……”
“叶先生,周五我送午饭到公司,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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