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哪里都没去,一直待在加拿大。
猜测是他儿子的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离开过加拿大。”
“有意思,加拿大出生的混血讲德语,从没离开过加拿大,竟然有本来中国的护照。”
薛宴辞一针见血地指出所有问题,陈礼有些坐不住了。
从工作角度来讲,这是非常大的失误。
“这个还没查到。”
薛宴辞神情严肃,“别查了,等着吧。”
“陈礼,把人都撤走吧,你也早点睡吧,今天辛苦了。”
“小姐……”
陈礼脸色十分难看。
叶家这桩陈年旧事的所有相关事项,都是她一直在跟进的,先是在青海出了那样的事,紧接着又出了今天这样的事,她难辞其咎。
“没事,阿礼,明天中午就都知道了。”
薛宴辞抱抱陈礼,拍拍后背,笑着安慰她一句,“给明安打个电话,也跟孩子说一声,你赶明天下午的航班先回天津吧。”
“小姐……”
薛宴辞将陈礼的话打断了,只说,“阿礼,听我的。”
陈家三姐妹,陈让分管参与叶家一半的生意,陈临分管薛宴辞在北京所有的工作和生活,陈礼从参与到叶家开始,只一件事,就是跟进处理叶家这桩陈年旧事。
陈礼的工作是陈家三姐妹里最困难,也是最危险的。
陈礼不再多言,回房间睡觉去了。
“好姑娘,我们也回去睡吧。”
路知行试图提醒薛宴辞一句,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知行,你觉得血统重要吗?”
路知行眨着眼睛笑了笑,“好姑娘,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什么血统不血统的。”
“知行,那你觉得孩子姓什么重要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生孩子。”
路知行很坚定。
“那咱爸为什么总是在后悔我承的是叶家的辈分,他为什么想要咱姑娘以后的爱人,必须入薛家呢?”
路知行起身将薛宴辞从椅子上拉起来,紧紧抱到怀里,“爸爸比较爱你呗,你想想姥爷,就很无怨无悔。”
薛宴辞这是又陷入到情绪漩涡里去了,她的多疑促使她对最简单的感情,生出了最复杂的质疑。
自然也包括怀疑路知行的身份问题、忠诚问题。
“许冠昌提醒了我三件事,一是我除他的手段够不够好,二是要我去学德语,三是改姓到叶家的男人会不会背叛叶家。”
“薛宴辞,我不会的。”
路知行第一次公开向薛宴辞承诺他的忠心。
“我知道你不会。”
薛宴辞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但她作为叶家的姑娘,不得不质疑这件事,“可是只有你和姥爷是改姓到叶家的,全家也只有姥爷会讲德语。”
路知行没有迟疑,“宴辞,我们到楼上书房聊,陈礼和陈临已经睡了。”
“把新买的书拿楼上吧,我想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