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用她的鼻子尖抵着路知行的鼻子尖,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惹得他浑身滚烫,却又死死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一下。
“现在分不清了,自从你回国后,我就分不清了。”
“薛宴辞,只要你一出现,我就跟疯了一样,不由自主,莫名其妙。”
她生气了,起身坐在他腰间,“你这个意思是,我影响你的事业展了?”
“薛宴辞,事业没有你重要,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在我这里,从我认识你那天起,所有事就都变得没有你重要了。”
“我想陪你上课,和你吃饭,给你过生日,向你告白,给你做饭,和你睡觉,与你结婚,和你好好地过一辈子。”
“路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
薛宴辞哭得厉害,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第三次哭了。
路知行很想问问薛宴辞,在青海究竟遇到了怎样的事,她口中的那个人到底处理的如何了,更想问问她腰间那道细微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可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明天七点还要陪着两个孩子吃饭,九点还要去汇报工作。
下午更是要回天津去,家里还有一堆人等着她了。
此刻是薛宴辞仅剩的一点儿休息时间了,不能再闹起来了,更不能再吵起来了。
路知行将薛宴辞重新拉回自己怀里,生怕她着凉,“嗯,我都知道的。”
“叶知行,我很爱你的,知道吗?”
“好姑娘,我不仅想要你的爱,我还想要你的人。”
路知行太明白薛宴辞了,她这是需要他包裹她,需要从他身上索取爱,以此来支撑她能够有勇气将生在青海的事说出口。
“叶先生,想睡你。”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