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控诉,“是是是,这么多年,你眼圈红了,爸妈就说是我吵你。
只要孩子淘一点儿,爸妈就说是我没把孩子教好”
路知行低头亲一口靠在自己身上取暖的人,“宴辞,去喊姑娘、儿子过来吃饭,我煮面给你吃。”
“我怎么又要吃面?”
她环着他的脖颈,亲亲他上下跳动的喉结。
“出门饺子回家面。”
薛宴辞每一次出差之前,路知行都要包饺子给她吃,回家之后第一顿饭,也必然是路知行煮的手擀面。
“路老师,下次你出差,我也给你包饺子吧,等你回来,我给你煮面。”
路知行推着薛宴辞坐到餐椅上,离着她两米远,“你忘了你以前给我煮过一次,差点儿把咱家厨房都炸了的事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薛宴辞才不会乖乖坐在餐椅上,已经半个月没见过路知行了,怎么只能是在车上抱抱他,亲亲他就能行的呢?
路知行妥协了,解了围裙的系带,一把扔在灶台上,抱薛宴辞到怀里,与她接吻。
直至煮面的水开始沸腾,才松开,“好姑娘,你不用做这些的,这辈子都不用。”
不是只有她想了,他也十分想。
“快去叫孩子过来吃饭。”
薛宴辞笑了笑,“孩子有我好?”
“别这么不正经,赶紧去。”
路知行的脸比汤锅里的青虾还要红。
那时候还是在大学,路知行带着乐队去马鞍山演出。
薛宴辞问他几点回来,他只告诉她下午四点半到天津南站。
薛宴辞在家煮了泡面等路知行回来吃。
那天她一个人盯着餐桌上的泡面坐了多久,路知行不知道。
只记得那碗泡面吸走了所有的汤汁,变得特别多。
路知行到家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薛宴辞哭着跟路知行说,她需要他给她很多很多爱,需要在他身上索取很多很多爱,如果不够多,她宁愿一分一厘都不要。
路知行觉得薛宴辞是在无理取闹,端碗到厨房想要倒掉泡面时才觉厨房一片狼藉,垃圾桶里还有沾了血的纸巾,燃气也没有完全关掉,好在开了窗,否则难以想象会生什么。
只是最后,他还是坐在她对面,安安静静吃完她煮的泡面,连一口汤都没剩下。
从那之后,路知行开始告诉薛宴辞几点到天津的哪个车站,大概几点会到家。
只是,从那之后,薛宴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