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至于章家有多少不动产,有多少基金股票,有多少家企业,这个我就更不清楚了。”
“但是章淮津邀请您家这边亲戚去三亚旅游这件事,是我爱人给出的主意。
我们本意也是想请您家这边亲戚帮着说说话,能让两个人早些结婚。”
“薛教授,谢谢您。”
司父这句感谢太突然了,薛宴辞突然愣了神,将端在嘴边的茶杯放回桌上,重新烧了一壶纯净水。
薛宴辞起身将司淼父母面前的普洱倒掉,重新换上茉莉花茶,“伯父,您真的不用客气,我和我爱人也是有私心的。”
“章家和薛家一直是世交,章淮津和我也是一样的,以后孩子们也都是一样的。
比起其他人,我更想章家能有一位,有能力有谋略的女主人来当家。”
“淼淼和我很熟,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谋略。”
“司淼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
司父端起茶杯喝一口又放下,薛宴辞连忙起身又将茶水添上。
“伯父,您这话我可不敢苟同。
您和伯母送淼淼到杜克大学留学,这就不是普通家庭能有的远见。
淼淼在异国他乡很照顾我,若是没有您二位的悉心教导,她不会是这么善良的人。”
“至于她的能力,我觉得您和伯母最清楚。”
“章家确实是个大染缸,但做生意,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环境就是如此,确实也没办法。”
“至于章淮津这个人,反正我作为小,我是很认可他的。
礼数周到,有礼貌,做事能力也很强,很聪明,很有家教涵养。
但是因为家庭情况,他并不是很擅长表达爱意。”
“唯一的坏习惯也就是吸烟了,偶尔还玩玩游戏。
至于喝酒肯定是喝的,应酬避免不了。
但他不酗酒,没有酒精依赖。”
“家里也没什么家族遗传病史,父亲过世早是因为意外,母亲七十多过世,爷爷九十多过世的。”
司家夫妇听了薛宴辞的讲述,没再多问什么,只是又说了两巡客套话才走。
直至司家夫妇出了门厅,薛宴辞才反应过来,连忙收了两包茶叶,又到储物间拎了一套年礼追出去说了好半天的吉祥话才又回来。
薛宴辞已经很多年没做过这些事了,准确来说,她压根儿就没做过几次。
在薛家,有父母、兄长做这些。
到了叶家,她高高在上,从不需要做这些。
若不是因为章淮津,薛宴辞才不会放下身段亲自迎接、亲自斟茶、亲自送年礼。
薛宴辞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暗自笑了笑,留在回忆里的,十八岁的,哭到满脸鼻涕眼泪的章淮津终于要往前走一步了。
更重要的是,有朝一日见到章淮津的父亲,面对章淮津的父亲,薛宴辞可以有个交代了。
“司淼的父母怎么突然来了?”
薛宴辞将双手贴在路知行腰间取暖,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过来问问章淮津的情感状况和章家的经济情况。”
“挺有意思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路知行笑的无奈,“关键是这家人怎么全往咱家来了。”
“怎么,你不想你丈母娘和老丈人来咱家?”
薛宴辞打了路知行屁股一下,没下重手,只是轻轻拍了拍。
“咱爸咱妈来了也只会数落你,又不会说我。”
薛宴辞开始控诉,“是是是,这么多年,你眼圈红了,爸妈就说是我吵你。
只要孩子淘一点儿,爸妈就说是我没把孩子教好”
路知行低头亲一口靠在自己身上取暖的人,“宴辞,去喊姑娘、儿子过来吃饭,我煮面给你吃。”
“我怎么又要吃面?”
她环着他的脖颈,亲亲他上下跳动的喉结。
“出门饺子回家面。”
薛宴辞每一次出差之前,路知行都要包饺子给她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