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较难,张鹏新说那边信号并不好,而且有些场合你也知道的。”
路知行被迫妥协了,“那就有信号的时候,让陈临每天和我说一声你的状况,好不好?”
“好,只是这次我和陈礼过去。”
“陈礼的家里人同意她和你一起去?”
薛宴辞莞尔一笑,“你以为明安和你一样,是个恋爱脑丈夫吗?”
事实上,薛宴辞既不想带陈临去,也不想带陈礼去,她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
只是张鹏新嘴不严,把这事告诉给了陈让,三姐妹商量过后,一致要求薛宴辞必须带上陈礼,否则她们三姐妹都会跟着一起去。
路知行才听不得这些话,薛宴辞和陈礼关系好,陈礼也会为她奋不顾身,可薛宴辞这个人真到了绝境,她只会自己一个人往前走,谁都劝不住她。
“薛宴辞,我不仅仅是你的丈夫,我还是你的爱人,明白吗?”
“好好好,你是我那恋爱脑的终身爱人,行不行?”
路知行不想再听薛宴辞讲这些事了,将她横抱在怀里,“走,回去睡觉。”
“放我下来,还没说完呢。”
薛宴辞的挣扎并没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被路知行抱的更紧了。
“就坐我怀里说,说快点。”
“年前早点带大伯母和孩子回半北藕榭住,大伯母睡觉认地方,提前改间卧室给她。”
“年三十一早别忘了带姑娘去看姥姥、姥爷和妈妈,给妈妈买些漂亮的花。
下午别忘了去老长那儿,陪着吃年夜饭,看春晚。”
“初一早上别忘了让咱姑娘、儿子给大伯母拜年。”
“初二记得带孩子们去老长那儿吃打卤面,陪着说说话。
无论他们跟你说什么,你都先应着,等我回来再定。”
人人都说薛宴辞不管家,不管孩子。
事实上,她比谁管得都多,她只是从来不提这些事儿。
薛蔺祯和叶承樱说她不管孩子,她也就应着,从不反驳。
她在这些事上,从没有任何兴趣。
薛宴辞从不向任何人证明什么,也不要求任何人向她证明什么,她有她自己的世界和宇宙,很少有人能左右她的情绪和想法。
路知行好奇地问一句,“能说什么?”
“张鹏新家的儿子过完年就三岁了,该从青海回来读书了,无非就是嫂子带孩子回来怎么安置,孩子读哪个学校的一些事。”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