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收的行李,只两三件睡裙,是薛宴辞在国外那五年,路知行给她订做的。
薛宴辞回国与路知行睡过后,他恳求着她穿过几次。
后来,做这些衣服的老师退出行业,再也不开张了。
但薛宴辞却格外喜欢穿这几件睡裙,经常走哪儿带哪儿,已经洗得有些皱巴和掉色了。
薛宴辞双手叉腰,斜睨路知行一眼,“你和爸爸可真够无聊的。”
“那时候你说想要和你在一起,想要和你结婚,就得入薛家的门,这规矩谁定的?”
“我自己定的。”
“薛宴辞,你才是最无聊的那个好不好!”
路知行将手里折了一半的衣服扔在一旁,立刻拉她到怀里,咬了她的舌头。
“你傻啊,路知行,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那些前辈们,我有没有说过这话。”
“又说前辈们,你真当我不会生气?”
薛宴辞记着路知行出院时,医生的嘱咐,连忙将他推开,“路老师,你冷静点,这才出院不到三小时。”
路知行才不顾这些,抱着薛宴辞将卧室门反锁,将她扔在床上,片刻之间,就只剩下两人腰间一床被子了。
章淮津的爷爷虽然只是向薛宴辞道了歉,没有说任何其他的事。
但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是极度后悔的。
虽然事情已定,不会再有任何变化,但路知行就是怒不可遏,就是生气。
“路知行,我只对你说过想要和我在一起,得先入薛家的门。
和别人,我从没说过这句话。
我和别人,从来就没想过长久在一起的事儿,更没想过要结婚的事。”
“起初,我是想吓唬吓唬你,看看你够不够坚定。
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我知道路家的事情后,我就想着一定得让你入我家的门,我得把你从路家拉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拥有更好的未来。”
“后来,我看大嫂虽娴静,但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二哥和陈泊欣不清不楚地,我觉得放你在薛家,你未必能有机会做想做的事,未必能有展露头角的机会,才想着把你放到叶家。”
“叶家只有我承了辈分,姥姥很慈爱,不会难为你。
只有大伯不喜欢你,但没关系,大伯疼我,我一心护着你,你也很聪明。
大伯喜欢聪明的人,只这两点,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就这么简单一件事,明白了吗?路老师。”
薛宴辞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