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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薛宴辞挂断电话,路知行将电话卡放在烟灰缸里熔掉,将今天书房的监控抹掉,起身抱薛宴辞到怀里,从耳后亲起,至锁骨无法继续向下的位置处停下,该过回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路老师,你现在有点儿恋爱脑了。”
薛宴辞顺顺耳后的头,路知行太会亲了。
“我一想到你十七岁,十八岁跟别人吵架、生气,我就脑子疼。
我又想到咱们没有的七年,我更是气到爆炸。”
薛宴辞攀在路知行腰间笑了笑,“就这些,就让你成为恋爱脑了?”
“这些还不够?”
他反问一句。
“不知道,但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可怕。”
薛宴辞收收自己的欲望,重新坐回沙,“知行,别整天把心思和时间放在这些事上,别忘了你还要管好咱家的事,管好咱家的生意。”
“从下周起,以后每周一薛家议事,你自己一个人参加就行,我就不听了。
咱家每周二议事,需要你转述周一会议上的事给我和姑娘听。
另外将通纳生物、陆港集团、且初文化以及脉络同方的所有生意,作为咱家议事的主要讨论方向。”
“姑娘才七岁,会不会早了点?”
薛宴辞喝一口路知行递来的温水,润润嗓子,“不会,我也是七岁开始跟着爷爷学做事,跟着爸妈开始社交的。”
路知行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他是在心疼自己的女儿,叶嘉念。
一旦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开始跟着父母社交,叶嘉念就算拥有半个社会身份了,与之对应的会是很多束缚,这些都是需要牺牲掉部分个人时间,个人情绪才能做到的。
“知行,我想让你亲自带姑娘。”
“一是如果让爸妈带,多半会养成和我一样的脾气秉性,太疯了。
如果她以后不像我这般幸运,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她在感情上会过得很痛苦。”
“二是我希望咱姑娘以后能留在北京的圈子里。
她底色很好,很善良,能出世,更会入世,你把她教的很好。
她既能看得到底层的苦楚,也能看得明白高层的方针,只是看中间的眼界、高度、深度还差些,你要好好教她。”
“三是咱姑娘有一点儿过于敏感了,可能是前些年咱俩吵架吵的太过了,吓到孩子了,也可能是我最近这一年对她关心的太少了。
你是一个心思十分细腻的人,姑娘从小信任你,由你祛除她这个心病最合适不过。”
路知行极不情愿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随后又问,“宴辞,你对儿子的定位在哪儿?”
“儿子太小了,再长长吧,最起码要到五六岁,我才能给他的人生指一个大概的方向。”
“如果姑娘不想留在北京,儿子也不愿意按照你给的方向去走呢?”
“那也没关系,无论孩子以后想做什么,想走什么样的路,我都会支持。
只是在他们还没有能力、智力去做出正确选择的时候,我们应该给孩子们指一个正确的方向,他们才不会走偏。”
路知行将薛宴辞横着抱起,关掉书房的灯,穿过一段走廊,回到卧室,再次向她表白,“宴辞,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无论是女儿还是爱人,或是妈妈,真的都太好了。”
“别在这讲这些没用的,让我看看你最近游泳了那么久,有没有效果。”
薛宴辞的手冰凉,伸进路知行腰间的那一刻,他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
“对了,我还有个事儿,忘了说。”
路知行没有停下亲吻的动作,只呢喃着,“明天再说好不好……”
“冷静点儿,很快说完。”
“嘉心科技的事,你要格外留意一些。
章章这个人很会做生意,阿楠这几年也练出来了”
路知行太会亲了,总是丝丝绕绕的,尽管此刻是伏在她胸前,但那双会弹琴的手早已经到了隐秘之地,无尽地包裹之下,她只好唤他一句,“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