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一次,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都过去了。
“别乱动,路老师,这才两个月。”
路知行停下这场忍了两个多月的亲吻,“我知道,还要十个月。”
又十分恼火地补上一句,“你说,你让我怎么能喜欢得起来这个臭小子。”
“哈哈哈哈哈哈……”
薛宴辞笑过、闹过,又想起白天女儿的话,“儿子和你小时候长得像吗?”
“像的,有七八分像。”
“今天早晨咱姑娘说弟弟长得真好看。”
路知行轻轻嗯一声,冷静片刻,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说弟弟不及爸爸万分之一。”
“哈哈哈哈哈哈……”
路知行笑得开心极了,每晚临睡前,和薛宴辞躺在床上拥抱、聊天、说说两个孩子的事,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一段时间了。
“我想着找结婚照给姑娘看的,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
“在天津半北藕榭家里,我明天下班过去拿一趟,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来。”
提起结婚照,薛宴辞翻个身,平躺着,开始想以后的事。
叶嘉硕出生的很突然,虽然一切都准备地很妥当,但近三个月,家里家外都还是混乱无序的状态,她落下太多事了。
“等嘉硕百天的时候,找个摄影师来家里拍照吧,拍个全家福。”
说到全家福,薛宴辞红了眼眶,大伯父叶承明去世五个月了,再也不会出现在全家福里了。
“回姥姥家拍吧。”
路知行并不愿意让苏幼凝、陈泊欣踏进自家的家门,“爸妈和大哥他们也会过来,咱接上大伯母回去就行。”
“说到这个事儿,我想着问问大伯母,要不要到家里和我们一起生活。
正好嘉硕快百天了,家里有个孩子闹腾着,也不至于太冷清。”
路知行抬手将薛宴辞的眼泪擦净,抱她到怀里,“那后天我休假,咱俩去国旺胡同邀请大伯母过来同住。”
随后将她放在心口处。
薛宴辞喜欢这个地方,在这里,她会变得心安,路知行知道这些。
“谢谢你,知行。”
“谢什么?”
路知行隐隐眼泪,“这些事我应该提前考虑到的,是我不够周到。”
路知行没有如约等到一天后,再去国旺胡同邀请大伯母魏黎搬来半北藕榭同住。
在第二天早餐桌上,征求过女儿叶嘉念的意见,得到同意后,就带着薛宴辞开车赶去国旺胡同了。
叶承明离开的这五个多月,尽管每个周末路知行都会带叶嘉念过去探望一到两次,但每一次踏进这座四合院所感受到的荒凉,都比上一次来时更强烈。
“小辞,你怎么来了?这才两个多月,该落下病根儿了。”
魏黎说教完薛宴辞,又数落路知行一句,“知行,你也不拦着她,外头这么毒的太阳。”
“没事儿,大伯母。”
路知行笑着回一句,只见魏黎神色焦虑地朝外厅招招手,“庆儿,快把窗户关上,不能有穿堂风,把外屋的新风打开。”
薛宴辞坐在沙上看着魏黎招呼保姆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才挽着她的胳膊开口,“大伯母,我这次和知行过来,是有事想求您帮忙的。”
魏黎看看薛宴辞,又看看路知行,这还是两个孩子第一次开口,说有事情需要她帮忙。
“大伯母……”
路知行话到嘴边又停下了,他想到了周锦闻,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如果妈妈还在世,此时应该也住在颐和原着的房子里,每天都在含饴弄孙吧。
“说吧,知行,不用不好意思。”
路知行稳稳心神,“我比较忙,天津北京两边跑,公司事情也多。
小辞一向对养孩子,教育孩子都不是很擅长。
再有一个月她也该回单位上班了。
我现在每天到家要先辅导念念功课,还要再陪着孩子练琴,实在是有点儿心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