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路知行,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和其他女生握手,拥抱。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许和别的女生谈恋爱、结婚,你的一生只能忠诚于我一个人。”
“如果你违反了我的这些条件,我会很难过的。”
“不会的,薛宴辞。”
路知行沿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一生忠诚于你,你永远都不会难过。”
一刻钟后,薛宴辞转身回头,路知行在她眼里看到了无比多的爱意,无比多的情意。
一如一分钟前,她望向他时的模样。
起居室里摆着同半北藕榭、和康名邸里一模一样的一组沙。
这组沙承载了太多故事,也承载了无比多的回忆。
更是路知行最喜欢的地方,他喜欢这组沙胜过于喜欢卧室里的那张床。
“哪里来的?”
路知行一如既往从背后拥着薛宴辞,将脸颊贴在她雪白光滑的脖颈之上,“定制的。”
2o17年1月19日,薛宴辞转身回答了路知行关于订婚、结婚的约定。
2o3o年4月8日,薛宴辞转身给了路知行渴望已久的亲吻。
……
“好姑娘,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我先去收拾书房。”
路知行逃走了,逃去书房忙着装监控去了。
今天家里人来人往,书房是最重要的地方,必须要时刻保证足够的安全和隐秘,那里存着薛宴辞的前程,存着叶家、薛家,两家人的未来。
薛宴辞看看这座新房,虽是第一次来,仿佛已经来过无数遍了。
只要有路知行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起居室里的沙,墙角的酒柜,矮脚柜上的唱片机,一盒又一盒的黑胶……穿过起居室的小门,是她喜欢的木架床,藕合色的四件套,床头柜子里的桃子味,衣帽间里的睡衣、睡裙、各式各样的裙子……
他都帮她想到了。
晚十点,薛宴辞合上手里的书,窝进路知行怀里,“姑娘呢?”
“疯玩了一天,已经睡着了。”
路知行揽过薛宴辞的肩膀,将她的头放在枕边一次又一次。
再次开启话题,好像变得很难。
两年四个月,从坦诚相见变成各自成套的睡衣,薛宴辞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下午在起居室的那一刻,她无数次想抬手解他的领带,解他的扣子,最终也还是放弃了。
好像,变得,很陌生了。
不再有水到渠成了。
“宴辞,我和其他人从没有过……”
“嗯,我知道。”
薛宴辞快将路知行想要说的话打断了,她很忌讳在自己的床上去谈论别的其他人。
“知行,把你给我。”
“宴辞,你确定吗?”
“你想确定什么,我的路老师?”
薛宴辞问的坦荡。
“没什么。”
路知行答得尴尬。
……
“路老师,过来。”
她伸着手唤他一遍又一遍。
“好姑娘,让我亲一下。”
路知行从第一晚就说薛宴辞是舒芙蕾,是蛋奶酥。
从那之后,每一晚、每一次,他都要亲过、尝过,才肯有下一步。
路知行很会闹脾气,更会撒娇。
他说这是他的仪式感,是他的上贡。
……
“好姑娘,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只是时间有些长了。”
确实很长时间了,两年四个月了。
……
“宴辞,想去沙。”
“好。”
……
“宴辞,想去浴缸。”
“好。”
……
“宴辞,想去洗手台。”
“好。”
……
“宴辞,想你亲我。”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