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我去接。”
薛宴辞今晚要回家了,女儿会留下她的,一家人又能坐在一起吃晚饭了。
自己也可以看到她了,可以布菜给她,可以听到她和女儿聊天的声音,这就够了。
如果顺利,还可以在明天早晨同她一起吃早点,可以煮生滚鱼片粥给她吃,也可以煮鲜肉云吞给她吃,还可以煮番茄手切面给她吃。
三样都做一些吧,薛宴辞想吃哪一个,都可以吃到。
路知行高兴到要上天了;路知行的喜悦溢满了整间办公室;路知行的神色又自信洋溢起来了。
路知行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薛宴辞给他一点儿希望,他就能自己开出花。
五年,他能靠着六通虚拟电话等下去;如今,半个月就能见一面,路知行一样可以等下去。
“姑娘下午四点二十放学,别晚了。”
薛宴辞不再讲话,拿起水杯想喝水,现是空的,又只好放下。
“知道了。”
路知行走到办公桌侧面,拿起桌上天津大学的杯子,想要给她添水,才觉里面是酒。
黑色毛呢伞裙,系带漆面高跟厚底长筒靴,半堆领的银雪草色棉麻衬衫。
薛宴辞上一次穿这身衣服,还是两年前的冬天,她带着女儿叶嘉念去成都看路知行演出。
只不过当天,薛宴辞穿的是一双浅口黑丝绒91细跟鞋。
可成都的冬天那样冷,她还要抱女儿,路知行劝了她足足一小时,才在演出后拉着她去买了aia这双厚底粗跟鞋。
aia的针织裙也很适合薛宴辞,配上同品牌的腰封,她不仅优雅还很性感。
薛宴辞大学时候,也很喜欢穿同品牌的芭蕾舞鞋,路知行给她买过两柜子。
路知行拿着杯子洗洗涮涮,加好温水,才又放回桌上,叮嘱薛宴辞一句,“好姑娘,一会儿让陈礼开车送你去幼儿园接女儿回家。”
“我先走了。”
“回来。”
薛宴辞停下正在签字的动作,用笔指指路知行的领口,“衬衣扣子,系好。”
路知行很听话,将衬衣领口三颗扣子系好,又站在她面前,让她瞧瞧是否可以。
薛宴辞只看一眼,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路知行才敢转身走了。
路知行左侧锁骨往下三厘米处,有一颗痣,薛宴辞不想被别人看到。
路知行刚出门,就碰到正要等着汇报工作的人。
那人四十有余,抱着文件站在门口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