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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没什么了。”
路知行低着头答一句。
“你们对面是于盛和周洋,那女人疯起来谁也拦不住,一会儿你带着姑娘去和爸爸坐。
我还有点事儿,得半小时才回来。”
“宋寓怎么办?”
路知行带着气性问一句。
“随便找个借口打了就是,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薛宴辞这个回答还是让路知行心里窃喜了一下。
自从九个月前,薛宴辞躺在他身旁说了很长很长一段话后,路知行就明白,薛宴辞没想过离婚,她只是心里过不去。
只要不离婚,怎么就都还是好的。
“今天人很多,带好孩子。”
薛宴辞说完话就和陈礼走了,侍应生引着路知行去了主桌。
叶嘉念张开双臂朝着面前的人叫一声“姥爷”
,薛蔺桢立刻就从路知行手里接过小孙女抱在怀里了。
叶嘉念马上就要四岁了,除了和薛宴辞在一起,其他时间都是被不同的人抱着,养得金尊玉贵的,是叶家和薛家的第二位小公主。
“这是小辞的孩子?”
路知行循声望过去,是一位头花白的老人在讲话。
好像在订婚酒席上见过一面,路知行不太确定。
“嗯,马上就要四岁了。”
薛蔺祯一脸骄傲。
老人从喜糖盒里拆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叶嘉念,眼里多半还是慈爱的。
“我妈妈说过,不许我吃零食。”
叶嘉念蛮横极了,这句严厉的拒绝,使得老人双手尴尬停在半空中,笑容也停滞在面庞上,场面一度冷至冰点。
“知行,这位是章淮津的爷爷,章老先生。”
薛蔺祯打个圆场,同老人介绍道,“老先生,这位是小辞的爱人,叶知行。”
章老先生朝路知行点头笑笑,不再说话。
虽然薛宴辞从没同路知行讲过她与章淮津的往事,但从章淮津来家里的这几次疯行为来看,路知行也知道,当初薛宴辞与章淮津分开,多半原因应该是来自章淮津的家庭。
“知行,你和小辞是哪一年认识的?”
路知行不知道章老先生这个问题在指向什么,也不知道他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只好实话实说,“2o16年11月。”
章老先生点点头,又同路知行说几句客套话。
只不过这位老人家的眼神,时时刻刻都落在叶嘉念身上,甚至眼角还泛出了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