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宴辞朝着路知行屁股就是一巴掌,痛的他又往她身上贴一贴。
“好姑娘,我今天没戴隐形眼镜,我只能看到你和女儿,只听见女儿喊爸爸了,其他的都没看到,更没听到。”
路知行解释一句。
自认识到谈恋爱,再到结婚,这是薛宴辞第三次因为其他女生同路知行生气。
第一次路知行高兴到开怀大笑,第二次路知行委屈到吃不下饭,这一次他觉得好玩极了。
“你没戴眼镜,怎么能看清提词器?”
“我不需要那个东西。”
路知行抱着薛宴辞转个身,“我这么专业,哪用得上提词器。”
今年六月体检的时候,心内科、妇科的医生都说了,总朝一个方向侧躺着睡觉并不好,要时常换一换。
可薛宴辞压根就不当回事,总觉得她自己就是医生,还能不清楚这些事?可路知行是一点儿都不敢赌,天天抱着她换方向睡。
“你骗我。”
薛宴辞又转回去了,脾气大得很。
路知行只摇摇头,依着她胡闹,“薛教授,你家先生近视三百度,他能看到什么,你还不知道?”
薛宴辞没说话,但也没那么生气了。
对于路知行,她是百分百信任的,很多时候,就是单纯地气不过,路知行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宴辞,等到明天演出结束,我以后就不登台了,好不好?”
“不好。”
薛宴辞拒绝了。
这件事,路知行同薛宴辞提过很多次。
但薛宴辞早在婚前就说过了,不会参与他的任何事、任何工作。
所以,尽管路知行一直提,她却从没同意过。
可等到路知行真的要因为她放弃打拼了十多年的事业时,薛宴辞还是很愧疚。
路知行是一个站在舞台上会光的人。
两人从第一次开始吵架,包括后来吵到不可开交,大多都是因为路知行总是要出门,薛宴辞总是找不到他。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就跟消失了一样。
后来路知行放弃掉很大一部分演出机会,陪着薛宴辞在学校上课、吃饭、午睡。
只留下周五、周六、周日的演出,可无论走到哪,也都是带着她一起。
那段时间很短,也很累,也掺杂着很多争吵,可也是薛宴辞独在他乡时,少有的慰藉。
“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生气,和我闹矛盾。”
路知行答一句。
薛宴辞没说话,只捧着路知行的脸亲他一遍又一遍,给他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