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路知行只能是她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活着是,死了也是。
“丽姐,我和知行去领结婚证,之后要去看知行的姥姥、姥爷和妈妈,大概得中午一点左右才能回来,中午就不用做我们的午饭了。
下午五点的航班回厦门,后天中午才回来。”
周丽愣住了,双眼茫然无措,“那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我做的酒席,我准备了好多拿手菜。”
“丽姐,后天晚上吧,咱四个,摆一桌,到时候就得看你的了。”
薛宴辞一句话就让周丽高兴得神采飞扬。
叶家有传统。
新婚夫妇的第一餐饭很重要,能做这一餐饭的人,必然是家里最可靠的一个人。
周丽看着薛宴辞长大,看着她结婚,就像亲姐姐一样。
当初老太太叶政君在叶家,说要选一个人到半北藕榭给薛宴辞和叶知行做饭,照顾日常起居生活,周丽立刻举手报名了。
“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先做个蛋糕给我和知行,就当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好不好?”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做……”
周丽高兴到晕头转向,立刻进厨房检查过厨具,又立刻跑回客厅,“现在开始做,正好你们下午回来就能吃……”
薛宴辞笑得温和平静,举止大方优雅,“丽姐,别放太多糖,馅料就放桃子酱,不要用翻糖,用奶油就好,知行不喜欢翻糖蛋糕……”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主事的模样,不由得感慨一句,薛宴辞真厉害,她真的一下子就从未婚到已婚了。
关于这个家,路知行充满了想象。
“记下了,快去吧。”
周丽将二人推出客厅,推出门厅,才又折回厨房开始做蛋糕。
玉兰树硕大、圆长的叶片舒展开来,门厅前青色地砖上的影子摇摇晃晃,蓇葖果结在一个又一个枝杈间,绿油油地。
天津的六月很热,晴空当照,一片云彩都没有,路知行开车出半北藕榭,直奔荣业大街的民生大厦,天津市和平区民政局在那儿,结婚在二楼。
这条路,路知行昨晚在心里走了千八百遍,今天早起又导航过一遍,一个路口都不会差。
“老板,两束祭拜用花束。”
“等一下。”
薛宴辞弯腰盯着冰柜看了好一会儿,指指其中一个醒花桶,“给妈妈选黑巴克丝绒玫瑰吧,配九星叶,用东巴纸包,再用棉质蕾丝打个蝴蝶结。”
花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