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入叶家这件事,钱肯定是要花的,也肯定会是一大笔钱。
但我不在乎,这钱妈妈和我均分,你不用管。”
路知行停下脚步,望着她的眼睛,“宴辞,这笔钱不应该你和妈妈出,我自己解决就行。”
“路老师,别犯傻。”
薛宴辞挽住路知行的胳膊,继续朝前走,“我妈妈出这笔钱是为了补偿你妈妈,这是她们两个好姐妹之间的事儿。”
“我出这笔钱,单纯的就是想从路家把你买到手,从今往后,你都只能是我的。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生生世世都如此。”
路知行笑着揶揄一句,“薛宴辞,你这笔买卖做的真划算。”
“知行,为了得到你,我这辈子可真谓煞费苦心。”
薛宴辞感叹着答一句,却惹得路知行脸红心跳,全身滚烫。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地、如此地,会说情话。
晚宴结束已经接近九点,路知行被敬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薛宴辞,我要回家。”
“好,我们回家。”
薛宴辞将路知行放在副驾驶,给他系好安全带,他解开,再系好,又解开。
薛宴辞明白了,路知行这是想要她从车里给他系。
果不其然,就等着她贴到他面前的那一刻,抱紧,亲一会儿。
“薛宴辞,我是不是酒味很大?”
“没有,你是桃子味的。”
“薛宴辞,别骗我。”
“骗你是小狗。”
……
薛宴辞就这么一路哄路知行到半北藕榭,哄他下车,哄他进了电梯。
“小辞,番茄疙瘩汤煮好了。”
周丽看到两人出了电梯,赶紧把煮好的汤端到餐桌上,盛一碗出来。
“我不要吃,薛宴辞,我不要。”
路知行抱着薛宴辞胳膊疯狂摇头的模样好笑极了。
薛宴辞这回是真相信了,去年六月,路知行凌晨四点按响她家门铃那次,是真喝醉了。
他的酒量这些年是一点儿都没涨,反倒还后退了。
“我喂你,好不好?”
薛宴辞将路知行抱进怀里,腾出一只手喂他。
“烫。”
路知行闭着眼睛嘟囔一句,“媳妇儿,好烫。”
他很少说「媳妇儿」这个词,每一次说,还都是神智不清的时刻。
薛宴辞无奈地摇摇头,随手将路知行的眼镜摘了放在桌上。
周丽坐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劝一句,“小辞,你吹一吹,试过温度再喂给知行。”
薛宴辞是周丽看着长大的,她的前男友章淮津也来过叶家,周丽也见过。
可那时候薛宴辞多能耐啊!
章淮津那么一个金尊玉贵家的世子哥,因在叶家午饭桌上吃了几口老爆三,当天下午吐到天昏地暗,薛宴辞都没将他抱在怀里喂饭、喂水。
路知行是真的很不一样。
薛宴辞按照周丽说的做了一遍,抬抬眼皮,满脸疑惑,“丽姐,是这样吗?”
周丽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回厨房又拿一套餐具,演示一遍。
薛宴辞觉得很好笑,又不是喂孩子吃饭,哪有必要这么精细,又是上吹下吹,又是左尝右尝的。
路知行生气了,提高音调,“薛宴辞,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再吃一口。”
薛宴辞哄着路知行吃下小半碗,才带他上楼洗澡睡觉。
没半小时,路知行就跑去卫生间吐了,太闹心了。
“薛宴辞,你爱我吗?”
“爱,我最爱你了。”
“薛宴辞,你还走吗?”
“我哪儿都不去,睡一会吧。”
薛宴辞抱路知行到怀里,给他盖好被子。
“我不要,我要你抱我。”
“路老师,我抱着你呢。”
路知行终于安静了,没一分钟,又问,“薛宴辞,你有多爱我?”
薛宴辞打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