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全部买下。
那只不过是路知行认识薛宴辞的第二天傍晚。
“可以了?”
“可以了。”
五分钟之前一一穿上的衣服,五分钟之后又一一脱下。
……
薛宴辞低头看看臂弯里的人,再有四五个月,就是自己的丈夫了。
路知行不像大学时那般羞涩了,转而取代的是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与被占有。
他比她更疯,更会玩,一招接一招,花样层出不穷。
薛宴辞伸手摆弄摆弄路知行额间的碎,他还是如第一晚那般好看。
亮晶晶的细汗,长到扎手的睫毛,绯红的脸颊,软软的嘴唇。
当然,也如第一晚那般滚烫。
“路老师,别那么克制自己,坦荡些。”
第一晚薛宴辞也说了这句话,那时候路知行青涩的转过身,一声不吭。
“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
路知行声音低哑,“会像你回国那天一般,不知轻重地伤到你。”
确实,长久的别离,是会让人疯的。
薛宴辞起身拉路知行去到浴室,对着镜子看过好一会儿,“路老师,你瞧,你没伤到我。”
“知行,我爱你,就算你伤到我了,也没关系,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你。
这份爱,可以让我原谅你所有的过错。”
“知行,我愿意在你身下伤痕累累,我也愿意将自己丝毫不差地交给你,这是我对我们爱情的承诺。”
“知行,比起这些,我更想嫁给你,与你结婚,成为你的妻子,你的太太。
和你成为一家人。
是我那六年里,唯一的想念。”
“也是我唯一想同你做的事。”
路知行从背后拥着薛宴辞答一句,“薛宴辞,与你结婚,和你成为一家人,是我毕生的理想。”
“遇见你的一小时后,我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和你谈恋爱,必须要向你求婚,同你结婚。”
“所以,路老师,你还在等什么?”
……
“好姑娘,我好爱你。”
……
路知行说些什么都不再重要,他也顾不上去说些什么,薛宴辞引得他浑身滚烫。
……
“宴辞,你胖了一些,真好。”
“嗯,后面一周每晚都有饭局,吃得有点多。”
……
“知行,我想……”
薛宴辞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就被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