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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桦同样贴在薛宴辞耳边回话,“小辞,只要你愿意,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与这话一起的,还有邵逸桦试图想要环在薛宴辞腰间的手。
薛宴辞后退一步,奚落对面的人,“看来你在我帐篷外,没听到什么重点啊!”
随后挑着一双柳叶眉,“是我睡了路知行,你可以吗?”
薛宴辞一米七二,穿上六厘米的高跟鞋,比邵逸桦高出一大截。
“我可以。”
“是吗?”
薛宴辞笑了。
一个连一米八都没有,穿一身亮片西装的人也配拥有如此自信。
“既如此,那我就告诉你。
我睡路知行的时候,他可是千百万个不情不愿。
我看你现在倒是情愿得很。”
“邵逸桦,我记着和你一起长大的事,一起读书的事,也记着两家的生意往来。
所以从没把你六年前,特意跑去跟路知行说的那番话放在心上,放在面上。”
邵逸桦果然如那些丑陋的猴子一般无二,“薛宴辞,别这么自信,难道你和章淮津的事,能瞒路知行一辈子吗?”
“那你大可以现在就去告诉路知行。”
薛宴辞大大方方,很是坦荡。
从这时起,邵逸桦才明白,薛宴辞并不是众人口中薛家那个溺爱着长大的孩子,更不是自己父母口中那个只要肯花时间陪着她,就能娶到手的女孩子。
薛宴辞远比众人口中的那个她,聪明千百倍,复杂千百倍,骄傲千百倍。
薛宴辞才往下走两个台阶,就看到倚在楼梯尽头的薛启洲了。
“小辞,过来。”
薛启洲揽过薛宴辞的肩膀,带她到礼服间找一条围巾披在肩头。
薛宴辞身体一向都好,可唯独吹不了风,只要吹到风,立刻就会生病。
“大哥,你回去吧,大嫂还等着你呢。”
薛宴辞提醒身旁人一句。
“没事,启泽和她那些堂兄弟都陪着呢。”
薛启洲牵着薛宴辞到酒店一楼左侧阳台,很小的一块地,连五平米都没有。
隔壁就是洗衣房,洗衣机、烘干机转得飞快,出一阵接一阵的轰隆声。
“邵逸桦跟你说什么了?”
薛启洲点根烟,将薛宴辞抱进怀里。
“没什么,我懒得跟他废话。”
“章淮津回来了,高文虹也在天津。”
薛启洲借着手腕的劲儿,将烟灰一点一点弹在透明的烟灰缸里。
薛启洲的手,不亚于路知行的手,一样的迷人。
薛宴辞停下玩围巾的小动作,“大哥,我不想聊这些事。”
“非得路知行才可以吗?”
薛启洲又问一遍,他太想知道薛宴辞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是谁了。
尽管他早就知道是谁,但就是很想听薛宴辞亲口说出来。
“大哥,我真的不想聊这些事,烦得很。”
薛宴辞话音刚落,就看到两个穿着酒店客房服务工作装的中年人从面前走过去了,没一会儿,洗衣房就安静下来了。
薛宴辞侧耳听着洗衣房内的嬉笑怒骂声,才明白原来刚刚走过去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五十岁左右。
“老婆,你腰不好,坐那叠枕套就行。”
“哎,老公,我一会儿想吃路口小推车的辣白菜炒饭。”
……
“这家人婚礼办得真奢侈,餐厅早晨那些蛋糕都没动过,晚上就又送来一批新的。”
“嗐,听说光布置会场的鲜花就花了大几十万。”
……
十一点二十一分,这对夫妻结束掉一整天的工作,应该是要去路口的小推车买辣白菜炒饭了,毕竟他们是挽着彼此的胳膊走出去的。
“大哥,十一点半了,你该回去了。”
薛宴辞第二次提醒薛启洲,今天是他的婚礼。
“没事儿,再坐一会儿。”
听到薛启洲的回答,薛宴辞立刻坐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