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只有在粉丝群里公开说不认识你,只有这样才能足够伤害到你,你才不会来,我才能保住你的安全。”
薛宴辞对着路知行玩味地笑了笑,“你觉得区区一个路家,真的能把我怎么样吗?”
“宴辞,我不想把你扯进路家的泥坑;我也不想让你看见路家的肮脏事;我更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路知行的声音愈渐衰弱,好像天要塌了一般。
“对不起,宴辞。”
薛宴辞见路知行低沉着头,反复将双手搓来搓去的模样很是心疼。
本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起身抱抱他。
可一想到之前的事,就又放弃了。
“路知行,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些瞧不起你,是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因为见过你狼狈不堪的样子,就离开你,是吗?”
薛宴辞最会咄咄逼人。
“宴辞,我知道你是薛家的女儿,叶家的孙女时,我没有过一丝高兴。
我宁愿自己从没同你说过一句话,我恨自己一直纠缠着你,我更恨自己那天晚上没有拒绝你。”
路知行的木然、懊悔,彻底将薛宴辞惹恼了。
“我知道路邑章惦记叶家很多年了,我也知道除路家外,还有很多其他家也都惦记着叶家,惦记着你。”
“宴辞,我不想因为你喜欢我这件事,把你变成路家威胁薛家、叶家的筹码,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的。”
薛宴辞气极了,就差伸手给路知行一巴掌了。
“路知行,你以为薛家、叶家,是纸糊的吗?”
路知行从未见过薛宴辞这般模样,胜券在握,胜负已分。
“你未免太单纯了。”
她很是轻蔑,也很是张狂。
路知行将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试图同薛宴辞讲清其中的利害关系,“宴辞,二哥启泽的事情你也知道,没那么简单的。”
薛宴辞起身打开冰箱门,新开一瓶干白,她到底在家存了多少酒?路知行猜不透。
“路知行,到了今天我也不妨告诉你,你那不争气的周家表二叔当年早就背着你们路家,将这事告诉给我父亲了。
薛家不仅加大私藏的量,甚至联合海关找出藏匿物,为的就是彻底除掉你们路家。
只不过,你那表二叔是个不堪重用的人,自己活活把自己给吓死了。”
路知行愣住了,难怪当年只花了六万块钱,只十分钟,就从周家老员工那儿拿到了消息。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