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还真是坦荡,一下就将家里所有窗帘全拉上了。
薛宴辞只将双手环在知行腰间,便感觉到了他的迫不及待;他蹭着她的锁骨,彼此温热的气息瞬间让身体有了;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她唇间密密麻麻的吻。
宴辞嘴巴里是淡淡的酒香味,六年没见,她比以前更瘦了,但并不再是之前软软的样子,压着她,不必再像六年前那样担心会把她压坏。
宴辞的头剪短了,以前到腰间,现在只到肩膀。
她的质比以前硬了不少,手指滑过,依旧光滑得像绸缎。
路知行快要疯了。
宴辞攀在自己腰间,白净的脖颈间落下一滴、两滴、三滴水珠。
六年前无数个,她在自己身下的记忆扑面而来。
路知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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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这么会玩,路知行心里笑的甜蜜。
“路老师,请教你一个问题。”
浴缸溢出的流水漾满整个卫生间地板,又哗啦啦地流向地漏。
“什么?”
路知行悄声答着宴辞的话,声音很沉闷,却又很有感觉。
大概因为路知行是乐队主唱的缘故,每一次他说「什么」这两个字的时候,薛宴辞都觉得好听极了,都想抱着他亲上一亲。
这一次,依旧没有例外。
“水龙头放水的度快,还是你漾水的度快?你保持什么样的度,浴缸的水才会在第三分钟正好装满。”
路知行,“……”
“先,浴室的水管是25的,每分钟29升水。
其次,浴缸是196升。
路老师,你算算,在第三分钟的时候,你保持什么样的度,浴缸会正好装满水。”
“宴辞,专心点,我们在。”
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的薛宴辞只有她自己的味道。
路知行侧抱着她,流畅。
他的长相与六年前相较并没什么大变化,依旧是流畅的下颌骨,好看的美人尖,漂亮的眉骨,双眼皮的大眼睛,深黑色的眼底。
路知行现薛宴辞看向他的那一刻,便将她扣在肩膀上,单手抚过她薄如蝉翼的后背,最后落在她软如杨柳枝的腰间。
薛宴辞读懂了路知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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