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唯一动心的姑娘。
2o岁出头为了他身上留下一个疤,他每次都不敢看,该多疼,她才会每天晚上睡不好。
周清河看着一片狼藉:“那也不是我做的,你要找就找丘亚男。”
晋朝阳一棍子朝着他打过去,看着他蜷缩在地上:“真是窝囊废一个,给狗提干都不给你提干,有我晋家在一天,你就不要想着在军营走出天。”
“我不是不打女人,我怕打死了你们讹我,我打你,打不死你,我也得打残你。”
其余人看着他脾气也是被吓住了,他真的很少脾气,一般都是和傅司搭档,一个黑脸,一个白脸,他自然就是好说话的那个,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他还是抓紧时间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生怕媳妇闻出味道,刚才很多菜汁飞溅在他的身上。
顺便给媳妇拿了件厚实的衣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不能受凉。
姜学良半路看到他,抢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别太冲动,我不会让人欺负我闺女还好过的,你正是在提干的阶段,不能出事。”
他嗓音嘶哑着:“爸,我···是我大意了,我对不起你的嘱托。”
姜学良捶了他一拳:“以后小心小心再小心,下次就不会那么好运,我会处理好的,别担心了。”
“你这段时间就好好照顾巧巧和孩子,他们母子两个才是最关键的,其余都是次要的。”
王芳蹲在地上,看着一片狼藉,就算房间的衣服也被撕碎,什么都没剩下,就是唯一的家具都被敲碎,
她哇哇大哭:“真是强盗,绝对是强盗,我要去告他们。”
周清河疼的直不起腰,看着旁边的四个女儿,心里就来气:“还不赶紧打扫卫生,在那里站着做什么,当做是傻子吗?”
大莲已经13岁早就懂事了,只是反应很慢,眼底的情绪比其他人都要多很多。
“爸爸,我们会离开这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