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嘿嘿笑起来:“奴才不配嫁给殿下,给殿下做个暖床丫头也心甘情愿。”
祁让:“……闭嘴,你恶心到我了!”
胡尽忠又嘿嘿笑:“奴才说着玩儿的,殿下切莫当真。”
“谁当真了?”祁让简直无语,只能强行扭转话题,“别贫了,上马,我带你去见个人。”
“什么人呀?”胡尽忠问,“是奴才认识的人吗?”
祁让被他问住,想了下才道:“现在不认识,很快就认识了。”
两人上了马,一前一后往城中疾驰而去。
到了柳絮巷,祁让在晚余家门口停下,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胡尽忠,自己亲自上前叩响了门环。
等待有人来应门的时间,他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的频率都在加速,甚至不自觉地抿起了嘴唇。
他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晚余了,这一个月,一直是沈长安在照看晚余,偶尔通过徐清盏把晚余的情况告诉他。
他很怕晚余会更加亲近沈长安而疏远了他。
毕竟晚余还只是个小姑娘,他不能指望一个小孩子有多长情。
门里面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小姑娘清脆的叫声:“落梅,你别动,让我来,这回肯定是四殿下。”
祁让愣住,焦躁不安的心里像是吹进了一缕凉爽的风,将他的紧张,担忧,患得患失统统吹散,让他整颗心都安定下来。
他的心变得平和又欢喜,隐约还有了少年人的雀跃与期待。
他的小姑娘,正等着他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