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爱之深,责之切……”
“蠢货,你就听她的吧!”祁让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哎,你别走啊,等等我。”祁望连忙追上去,伸手扯住他的袖子,“我不听她的,还能听谁的呢?她对我不好,别人也未见得对我好呀!要不你以后对我好一点,我就都听你的。”
“……”祁让瞥了眼他抓住自己袖子的手,嫌弃地甩开:“想的美,我凭什么要对你好,回去抄你的孝经去,别耽误我的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祁望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你不会是要去看那个小丫头吧,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祁让:“……”
这人怎么这么烦?
早知道他这么烦,就该喂他一颗真的毒药。
就算毒不死,毒哑了也是好的。
啰哩啰嗦的,烦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