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接斩断了他们的利益链!
这些利益牵扯甚广,多少人靠着分润才绑在赵家战车上。若是没了,拿什么去填那些窟窿?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是他们的根基!
赵总兵毕竟是年纪大一点,还算是稳重一些,看着儿子的表情,安抚一下。
“没事,等老四那边做好了,断了他的手脚,给了他又何妨?”
赵公子一想也对,没有足够的人手,给他一一座金山又何妨,抢过来就是了。
想通之后,他心中的憋闷才稍稍缓解。
然而,当他抬头,目光掠过肖晨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脸庞时,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镇定?难道老四他们……
他猛地甩了甩头,将这个不祥的预感强行压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一铭正强压怒火,思索着如何翻盘,一名他的心腹家将却连滚爬爬地冲进宴会厅,也顾不得礼仪,径直扑到他身边,在他耳边急速低语。
“公子……完了,全完了!四爷……四爷他带去的人,在肖晨大营外被一锅端了!我们的人刚传来消息,说……说看到四爷的人头被挂在营门的旗杆上!他们还放话出来,说……说欢迎咱们随时‘派人’去他营中‘做客’!”
“什么?”赵一铭如遭雷击,手中的酒杯“啪嚓”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猛地抬头,正好撞上肖晨遥遥望来的目光。肖晨什么也没说,只是举起酒杯,对着他微微示意,脸上带着掌控全局的淡然笑意,随即优雅地将酒饮尽。
那笑容,比任何刀剑都更冰冷,比任何辱骂都更刺人。
新仇旧恨叠加,赵一铭再也无法维持理智,低吼一声:“带上我们的人,跟我走!”便领着几十名精锐家兵,杀气腾腾地冲出了宴会厅。
他刚走,肖晨便放下酒杯,对李尚书说道:“大人,营外似乎有异动,为防北虏细作混入,末将请命前去查看。”
李尚书目光深邃地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速去速回,莫要节外生枝。”
“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