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看见他眼里闪着的一点光。
“等累了？”
“没有。”他往外看了一眼，“没人吧？”
“没。”我蹲在他旁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说，普尺来找你了？”
“没有，他们都看见普尺了，就我没看见。”
“想见她？”
他沉默了。
“我召唤了天牢五，或许可以帮你。”我看着他，右眼里散发出不同于之前的紫光，很浅，很亮。
“天牢五？”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起身，“你知不知道，召唤两个天牢的危险，更何况，是在天牢十三的存在的情况下！”
“这么激动干什么？来，过来。”我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下拽，“你慌什么，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知道天牢五的功能是什么吗？”
“什么？”他又蹲了下来，但从他的呼吸中，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慌。
“探清一切。”我的脸靠近他，慢慢地贴了上去，“完全凭着你的心意来探清，怎么样，不错吧？”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动摇了。
他的余光看着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给你。”
“那你呢，这么好的东西，你自己怎么不要？”
“我有瞳术就够了，它的功能和我的撞了，我不需要重复的东西。”
“给我。”他终于忍不住朝我伸手了。
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别急，会给你的。”我和他十指相扣，紧紧攥住了他的手，“但前提是，你今晚得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啊？”他张开嘴，我趁其不备塞给他一个药丸，他下意识的吞了下去，“江舟，你他妈……”
晕了更好。
我把他放在门口，然后朝琥珀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了？”
“没去哪，走吧。”
他怀疑的目光压根没停过，但想到我和他现在的处境，还是不追问得好。
“去哪？”
“唉，”我看向远方，“昨夜西楼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你有病吧。”琥珀推了我一把，差点给我推下去，“死了活该。”
“嘘——”我撑住身体，示意他往门那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