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很聪明。”
“我不是聪明，我是太了解你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你世故，你自私，你虚伪，尽管这样又怎样呢，我就是爱这样的你，你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这些话现在还有说的必要吗？你要是真的爱我，为什么当初一言不发地跑了？嗯？说到底不还是为了自己，说什么为我好，江舟，别太装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对，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自私的人吗？有脸说我吗？有时候我觉得最装的人是你。”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以一手胜天啊。”林念直接点破了我。
“是又怎么样，你林念可以，我江舟照样行，你可以把人耍的团团转，我也可以啊，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咯。”
“你还是太天真了，雨冥山庄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江舟，我和陈歌当初召唤天牢一，就是为了回到过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无论我们怎么样，结局都是这样，因为这个世界的主宰是不变的，就是徐末。”
“不止是阻止了吧，我有时候在想我的记忆为什么是断断续续的，为什么是残缺不全的，这其中，也有你们的手笔吧？”
“那是为了你好，有时候遗忘远比记住要好。”
“够了，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吗？”
“你想用粉末来控制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这种东西只能控制像贝婪那样的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也听出了这话的意思，笑了出来，“所以你是在跟我宣战吗？”
“不光是你啊，所有人，都是我林念的敌人，只是你是第一个而已，你应该感到荣幸。”
“很好啊，被两个女人惦记上。”我笑出声，“其实还有很多人都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吧，我知道，可以，尽管放马过来，我接受你们的挑战，有本事，”我一步步逼向林念，食指一字一句地戳着她的心口，“就把我弄死。”
我知道，我和她彻底决裂了，这段关系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此刻，我的内心无比平静，再大的风浪都掀不起一丝波澜，我该去以什么样的情感来面对这个女人呢？
是单纯的恨，还是恨中藏爱？
这些莫名而来的问题裹挟着我。
我来到天台上，尽量让自己站在风口，希望这些冷风可以吹醒我，在一个算不上隐蔽的角落里，我看见有个人蜷缩在那里，浑身颤抖。
我凑近了看过去，才发现是山崎田。
“山崎小姐？”
她看向我的眼神透露出惊恐，“它……那个……”
“哦，天牢十三啊。”我给她讲了一些关于天牢十三的故事，她紧锁的眉头变得更紧，那张小脸仿佛像干掉的梅子皮，皱巴巴的。
“是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她抱着头崩溃地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谁，小影，还是普尺。”
她那双细长的眼睛皱在一起，“普……普尺……她回来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你要相信我！我是受人指使的，不是我自愿的！不是我！”
我抬手甩了她一耳光，把她的嘴角都打破了，往外渗出鲜血，她连捂脸都忘记了，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地用母语道歉。
“是贝婪指使你的，对吗？”我用日语问她。
她只管点头，那些话断断续续的，有些模糊，但我也听懂了一些，是凌空让她把普尺的声带剪断了，并把她的嘴唇缝合在了一起。
真是病态的爱。
“然后呢，活着的时候吗？”
“嗯，那是一个，特别明媚的下午，她躺在草地上，望着天，唱着她们特色的歌，贝婪就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