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成亲前再给长子安排,谁知这不争气的东西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好几年。
儿女儿女,前世的债,这话没错,这冯安便是专门转世投胎来找他讨债的
“你说你青天白日的,在屋子里厮混,你羞不羞你就打算一辈子这么混下去你瞅瞅你姐夫家的幼弟、外甥,还有你从前小学时的同窗,哪个不是用功温书,入国子监的入国子监,进兵营的进兵营,你瞅瞅你,一身熊样,你们将来不见了见了面,你能抬起头来人家便是当面有礼,背后也得笑话你一事无成、软骨头、窝囊废”
每回都这样,耳头眼都要生茧子啦冯安心内腹诽。烦得不行不行,抬手抹了一把脸上老爹喷的唾沫星子,他嗤嗤一笑,凑近冯元,挑眉神神秘秘道“听说爹爹如今在外头养了一俏丫鬟爹如此老当益壮,孩儿自愧弗如啊,哈哈哈。”
这是恭维讨好他呢以为他是个昏聩的酒囊饭袋再说谁给他的胆子这么没大没小的冯元眉心猛跳,心火蹭一下窜到脑瓜门,刚要一巴掌呼在他那欠揍的脸上,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这人二皮脸,挨抽没够,愈打就愈皮实。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若治不了,只能投其所好,既然冯安重色,他便提色。深吸了口气压住滋滋外冒的火头,他缓声道“精血乃根本,便如那金银,从来都不是取之不尽的,总有耗完的一日。你若还这般胡闹厮混,不知珍惜,到了爹这般年纪,再是如何娇艳的美人儿,想必你也只能干瞪眼瞧着了。”
冯安到底年纪小,分不清孰重孰轻,只无谓一笑“诶,爹爹此言差矣。谁知孩儿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呢,事事无常,哪日若被马踩死了,被花盆砸死了,被醋坛子娘子拿剪刀剪成废人了,被外族鞑虏大砍刀砍死了,那时候才发现该享的没享,岂不冤枉故而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般远做甚么。”
冯元见他摇头晃脑,皱着眉一副老成样子,瞧着还挺似那么回事,离远了还以为说的是甚么警世箴言呢,离近了听分明是驴话的人都说不出来这么邪性的话要不是就这一根独苗苗,他真想送冯安去山西矿上吃煤灰。
“既然这般想,那你干脆今儿便死了得了,也能省些米面给那些长寿的。”冯元木着脸平声道。
冯安抻着脖子,一脸理所当然“诶,爹爹此言差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孩儿可不能做有损己身的事儿,那可是对爹娘不孝呢。”
呵呵,冯元都气笑了,默默笑了半晌,忽地剑眉一竖,叱喝一声“来人,将管家唤来”
待冯春颠儿颠儿来了,他肃声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