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家不管女人们在皇家怎么样,是和平共处还是互相争斗,不过男人们日子还是好过的,毕竟不管是柔则还是宜修,当上福晋/皇后之后,都回报了家族。
自古以来最牢靠的就是裙带关系,帝王也会更相信与自己深度绑定的外戚一些,因此,外头的人看着这家出了两个皇后,虽然已经死了一个,死的还是那个得皇上喜欢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总会给几分面子。
皇帝自己喜不喜欢皇后无关紧要,但面子工程还是到位的,也不至于看着皇后的母族混得凄凄惨惨的,最少最少,该有的爵位还是给了。
故而宜修一改往日对家族的态度之后,才知道原来乌拉那拉家还是有几分底蕴的,根本不像他们哭诉得那么艰难。
柔则的母亲早在女儿没了之后的几年中也跟着走了,被皇后突如其来的变脸震惊到的乌拉那拉家进宫打听的是族长的福晋,这福晋也不是原配,乃是继福晋,年龄倒比皇后还小几岁。
不过嫁到乌拉那拉家也已经有许多年了,膝下有一儿两女,自然是来劝皇后不要再闹脾气,还是得尽心尽力为家族办事的。
继福晋跪在地上叩拜:“臣妇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好一会儿,她熟悉的皇后身边的姑姑剪秋才过来扶起了她。
剪秋说道:“尊卑有别,宫里的规矩大,倒是委屈福晋了,还请福晋快起来了吧。”
继福晋心知肚明剪秋姑姑是在敲打自己,哪里敢认什么委屈不委屈,只讨好笑道:“不敢不敢,奴才等在家中都惦记着娘娘呢,只是听说宫里事情多,不敢来打搅娘娘。”
皇后略显冷淡道:“宫里确实是忙的,族内三番几次递进来折子又是所为何事啊?”
继福晋作势擦了擦眼睛,在宫里掉眼泪她是不敢的,但眼眶还是做到了瞬间就红了一圈,说道:“娘娘的辛苦,咱们都看在眼里,家中的儿郎们都不争气,但也知道心疼娘娘,这不,让奴才给娘娘带些银两进来。”
她一顿,见皇后略有动容,又接着往下说:“娘娘贵为皇后,但已多年不在宫中生活了,这些奴才却都是老奴才,只怕使唤起来没那么得心应手,如此,手中更该多备些银子,否则岂不被下人们看轻了去。”
剪秋斥道:“放肆,福晋说话好没道理,谁敢看轻娘娘!莫不是你在族里见过旁人有此等作态,才有这样的想法!”
宜修还是面无表情坐在上首,像一尊居高临下地神像,这样疾言厉色的作态自然不需要她亲自登场来演。
继福晋往自己嘴上打了几下,向皇后道恼:“娘娘恕罪,族里自然是没有这样的人的,若有……打死也不为过,不过是芥藓之疾罢了,娘娘是管事的人,自然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谁家还没不出几个浪荡子呢,跟他们计较没得失了身份,往后族中不管他们,叫他们也知道知道日子难过,人就乖顺了。”
家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皇后,分明和从前是一样的,怎得忽然就翻脸了,便只让继福晋入宫后见机行事。
她也是从剪秋的话音里才琢磨出了点什么,如今,只看皇后接不接她的试探了。
皇后这才终于扯起嘴角,似笑非笑道:“福晋倒是伶牙俐齿,你丈夫既然是族长,自然要管好族里的人,不然,算什么族长呢?”
继福晋心想,看来的确是那几个嘴上不把门的得罪皇后了,也不想想,从前再如何是家里不成器的庶女,现在也是主子娘娘了,哪里容得他们说嘴,回去真是该好好治一治了,倒连累她来卑躬屈膝说好话。
她说道:“娘娘教训的是,不过族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好的,这不,知道奴才要进宫来,各家各户都是出力了的。”
皇后面色终于缓和下来,继福晋带进来的盒子早已经到了剪秋手里,皇后也见过,的确算是大手笔了,这是钱,但也不只是钱,更是歉礼,以及族里的支持。
而女人是离不开家族的帮衬的,更何况她还是个不得宠的皇后,自然不能跟族里翻脸。
不必像之前那样一直倒贴乌拉那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