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结束后,银月被送回了长公主府。
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自己的雕花大床里一动也不想动。
然后,她的衣服就被扒开了,皮肤上的吻从轻柔到绵长,她眼睛也懒得睁,唇边只发出些许零碎的轻哼。
直到那吻辗转到她耳边,咬住了她的耳垂,恨恨一句:“就这么一点防备都没有?”
银月微微掀开眼皮,然后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对我的侍卫和侍女还是很放心的。”
谢危的手已经轻车熟路。
银月叫了一声:“你干什么这么用力!”
谢危声音暗哑:“那两个混蛋……没欺负你吧?”
银月一愣,实在忍不住翻白眼,男人啊,心眼不小就不是男人了。
她反客为主,翻身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你说谁欺负谁呢?”
远在大月的拉提从睡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摸摸自己的胸口,大松一口气,那姑奶奶已经回大乾了吧,他还这么怕做什么啊!
谢危仰头看着她,她虽然看起来桀骜不驯,奈何现在的春光着实旖旎,他忽然发现“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他又不是君王呢。明天的早朝,他决定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