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希望父母的关心啊。她来这里快两个月了,部长和夫人也就打过几回电话,也没时间来看她。”
在沙发里的银月却看得起劲,华姨替她塑造的这个形象,真是典型的美强惨啊。
眼见华姨越说越起劲,都快把她描述成白天是雄鹰一般的女人,晚上却是躲在黑夜里舔舐伤口的小猫咪时,她听不下去了,于是下楼了……
两道目光投过来,华姨和沈翊双双望过来。
“华姨,你都跟沈老师说些什么啊,”银月皱起眉来,“我什么时候晚上躲在被窝里哭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哎呀小姐,”华姨站起来嘿嘿笑,“那个,我去看看阿刘厨房收拾完没有。”
说完一溜烟跑了。
银月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来,叉了一块西瓜:“你别听华姨瞎讲,我才不会一个人哭。”
她虽然表现得很是无所谓,但沈翊却更倾向于华姨所说的她“故作坚强”,让人心疼。
让他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