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沉默了。
过了好几个呼吸，碧霄才再次开口：“大师兄，我可以弱弱地问一句吗？混元大道圣人之上，那是什么境界？”
对于混元大道圣人之上的境界，碧霄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事实上，不仅碧霄不知道，在场的众女都不知道混元大道圣人之上的境界该怎么称呼。
之前，她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对于以前的她们来说，圣人境界已经是她们需要一辈子努力都可能无法企及的境界。
常曦、云霄她们都是多亏了嬴政，才证道混元大罗金仙。
如果没有嬴政，她们觉得自己大概率是没有机会证道的。
而混元大罗金仙之上，还有混元天道圣人的境界，混元天道圣人之上才是混元大道圣人。
到了混元大道圣人之后，每一个小阶之间的差距都巨大无比，就像一道道天堑一样。
混元大道圣人十二阶，就是十二道天堑。
每一阶之间的差距都仿佛天上地下一般。
像扬眉老仙、时辰他们，和盘古大神同辈的混沌先天神魔，修炼了无尽岁月，也才不过混元大道圣人四阶、五阶的程度。
而魔主，纵横混沌，称尊鸿蒙，连扬眉老仙他们都被他掌控，他也不过只是混元大道圣人八阶而已。
凌驾于混元大道圣人之上的大境界，女娲她们想都没想过。
不，或许偶尔也想过，但根本没放在心上。
因为在她们的潜意识里，这个境界可能是她们修炼到洪荒世界破灭都无法达到的境界。
很有可能，直到洪荒世界破灭，她们都根本遇不到这样的存在。
甚至她们也曾怀疑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能修炼到这样境界的人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境界吗？
混元大道圣人之上，是她们以前根本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的境界。
然而现在，一个已经摸到这个境界边缘，或者说已经站在这个境界大门口的人，就站在她们的面前。
面对女娲她们惊叹的眼神，嬴政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混元大道圣人之上是混元至尊。”
“混元至尊。”
女娲她们都沉默了片刻。
很快，常曦打破了沉默，她微笑着说：“姐妹们都这么严肃干什么，反正这个境界离我们还远着呢。”
“对啊！
混元至尊，这要修炼多少年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啊。”
琼霄惊叹地说，“当然，大师兄除外，他太变态了，简直不是人。”
“嗯嗯。”
女娲她们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混元至尊，我估摸着除了小竹子之外，恐怕我们这个洪荒世界，直到整个大世界终结，都不可能有人能突破这样的境界了。
就算在混沌中，也只有那些最古老的存在，才有可能触摸到这样的境界吧。”
女娲说道。
“和这些最古老的老怪物相比，我们还是太年轻了。”
常曦笑着说道。
“我可不是什么变态。”
嬴政无辜地摸了摸脑袋，然后又说：“其实混元至尊，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遥远。”
嬴政接着阐述道：“修行的艰难，主要在于没有前人指引时，要自行开辟出一条可行的道路。
这正是修炼进展缓慢的根本原因。”
“但如果有了一条已经经过验证的修行之路，修炼速度自然会大幅提升，这一点，你们应该深有体会。”
他补充道。
女娲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自从获得嬴政的道韵后，她的修行速度之快，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想必通天教主他们也是如此。
“而且，除了我突破后能传授你们道韵外，我还有一样宝物能帮你们突破境界。”
嬴政继续说道。
“难道是像上次那样，吃了就能直接证道的灵果？”
羲和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