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穿上,动作迟缓得像是在完成某种痛苦的仪式。
穿好衣服,她站在床边,目光冰冷地扫过另外两人。
视线最终定格在秦思兰脸上,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憎恨与厌恶。
沉默许久,这才推开卧室门,向外走去。
外面包厢一片死寂。
顾方远早已离去,只剩下二姐的助理歪倒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深沉的睡眠。
秦思彤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小张的鼻息——确认对方只是昏迷,并未死亡。
她的目光冷静得可怕,缓缓扫视着整个包厢,最终定格在茶水台上那个略显陈旧的塑料苍蝇拍上。
她走过去,拿起苍蝇拍,掂量了一下粗糙的塑料手柄,随即紧紧握住。
重新返回卧室,反手将门锁轻轻扣上。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仍在昏睡的秦思兰,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举起苍蝇拍,调转方向,用坚硬的塑料手柄那一头,对准秦思兰身上,狠狠抽了下去。
宛如鞭子抽在身上。
“啪——”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秦思兰在睡梦中痛得猛地一颤,尖叫着惊醒:“啊——!”
痛的她龇牙咧嘴。
当看清站在床前、满面寒霜的秦思彤时,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随即,昨晚破碎的记忆片段汹涌而至……那杯甜酒……突如其来的晕眩……
她猛地转头朝四周查看,当视线触及身边陌生男子时……
“啊!!!——”更加凄厉惊恐的尖叫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手脚并用地向后猛缩,险些直接从床上滚落下去。
然而,当发现自己异状时,极度的惊恐和羞耻瞬间冲垮了她的神经。
她白眼一翻,身体一软,竟直接晕死过去。
秦思彤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冷眼旁观。
既不出声提醒,也不顺手扯过衣物替她遮掩,仿佛在观赏一场与己无关的荒诞戏剧。
“啪——”秦思彤毫不犹豫地再次抬手,又是一记狠抽,宛如藤条抽在秦思兰的身上。
坚硬的塑料抽在身上,秦思兰再次被剧痛激醒。
这一次她只茫然了一瞬,随即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单或散落的衣物,胡乱地遮掩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