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段云枫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乐极生悲。
他逗着逗着,结果发现触感不对……貌似不是原来那只脚了。
虽然触感都不错,但现在这只脚明显比刚才那一只纤细一些。
段云枫心头一咯噔,暗道不好,赶紧把脚收回来。
就在这时,他发现夜灵秀正看着他,目光似笑非笑,似羞似恼。
然后,他就知道刚才碰到的脚是谁的了。
完犊子!
碰错谁的脚不好,偏偏碰到夜灵秀这个跟他没关系的。
他若无其事冲夜灵秀笑了笑,假装刚才没事发生。
然而,就在这时,夜灵秀说话了。
不是冲段云枫说,而是冲宋紫烟说。
她看着宋紫烟,意有所指道:
“小烟,这棋牌室蚊子还挺多,老是叮我脚,忒烦人了。”
宋紫烟可不知道刚才桌子底下发生了什么,闻言诧异道:
“有吗?没见叮我啊,现在还叮你吗?要不我点个蚊香?”
段云枫知道夜灵秀这是在说他呢,跟蚊子没半毛钱关系。
该说不说,文化人说话就是温婉,就连蛐蛐人,都得使用借代手法。
他有的是话反驳,但刚才确实是他做得不对,虽说是无意的,但事实就是事实。
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夜灵秀蛐蛐。
不然还能怎么办?
跟她逞口舌之利?
那他成啥了?
不成了无理取闹之人了吗?
他一个大男人,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做错了,被人说两句,掉不了肉。
就在他暗中思忖之时,又听夜灵秀说道:
“现在没有了,先不点了,一会如果还叮,到时候再点。”
她说着,目光好似不经意扫过段云枫,眼神像是在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但段云枫看明白了,夜灵秀这是在点他呢,让他收敛点,别再做刚才那样的事。
段云枫真想大喊一声冤枉,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刚才那是失误,压根没有想要占夜灵秀便宜的意思。
夜灵秀长得很漂亮,很有气质没错,可他身边的女人比夜灵秀漂亮的大有人在,他完全没必要占她便宜,更不要说偷偷摸摸占便宜了。
他要真想占夜灵秀的便宜,凭他的颜值和能力,但凡将“灵动神妙黄金手”使在她身上,她都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宰割,而且还是心甘情愿那种。
再进一步,他直接睡了她都行。
可夜灵秀显然误会了。
他这种事很难解释清楚,所以他只能随她去了。
经此一事,当牌局继续时,段云枫没再逗弄方洁,担心重蹈覆辙,又碰到了夜灵秀的脚,引起她的误会。
没了段云枫的骚扰,方洁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并暗暗为自己之前的小动作感到得意。
之前段云枫之所以碰到夜灵秀的脚,自然不是巧合,而是她故意引导的。
如果不是方洁故意把自己的脚移到夜灵秀的脚旁边,然后再把自己的脚藏起来,段云枫也不可能碰错。
方洁也实在没办法,才会出此下策。
因为再被段云枫这么逗下去,她可能就要……登顶了!
万一她没能忍住,就这么当着夜灵秀和宋紫烟的面喊出来,那她以后可就没见见人了。
所以这事真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某个坏蛋太得寸进尺、得意忘形了,一点都不顾及场合。
只能说,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这一场牌局,一直打到下午五点半才结束。
几个小时下来,段云枫就胡了十几把牌,所以他是最大的输家,输了三十几万,将近四十万。
不仅是最大的输家,也是唯一的输家。
方洁、夜灵秀、宋紫烟三人都是赢家,赢最多的是夜灵秀,赢了十八万多。
方洁赢了九万多。
宋紫烟赢了八万多。
段云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