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歉,她连自己的画都卖不好。但如果你想让她把画廊打造成一个业内交流的平台,我甚至觉得她可以把它打造成一个圣地,只要你允许她依本性任意施为;
第三,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原因是她认为能看懂她祖上留下的画作的深层内涵的人,绝不是表面看起来其貌不扬、胸无大志的人。她在自己的油画世界一直卡在一个瓶颈,需要人来点拨”。
“胡说,诽谤,谁其貌不扬?扬着呢!至于胸无大志,胸口是没有,后背有颗胎记算吗?可大呢”。
“别捣乱”,冯小姐被他气笑了,打了他一拳,继续道,“还有,就是她看了我们在仓库里那些准备展出的画作,惊为天人,觉得无论在技法上,还是在气韵上,都有欧洲黄金时代的风骨。她非常希望能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多多熏陶,看看能否让她自己的境界有所突破,至少可以受些熏陶。
还有,就是她说希望你能跟她多讲讲她祖上的故事”。
“别扯了,我怎么知道她祖上的事”。
“不知道就回去问啊”,冯小姐狡黠地一笑。
“哪有时间,去那得两天的路程呢”,王月生随口说道,然后吃惊地闭住了嘴巴,偷眼看向冯小姐。
冯小姐似无所感,说“反正你过年总要回老家的,到时候问呗,也没说让你现在就回去啊”。
“嗯,有道理,有道理,我理解岔了”。王月生悄悄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