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说,他的职位不高,但实权不小,甚至可以说是韦江的代言人。”
“钟展和韦三,就是韦江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钟展是韦江的打手,韦三是韦江的狗头军师。”
“赵副局长,我认为,如果我从钟展和韦三的身上找突破口,问出他们韦江的藏身地点,钟展这条路可能走不通。”
“钟展这个人的性格耿直,他不会出卖韦江。”
“但韦三就不同了,虽然他从韦江身上得到的好处最多,也是最聪明的人,但这种人,往往贪生怕死,见风使舵,卖友求荣,只要威逼利诱,双管齐下,就能使他屈服。”
驴二点点头,说道:
“咱们先见见钟展吧,如果钟展不肯说,再专攻韦三。”
孙悦明道:
“好,钟展关在一号审讯室,韦三关在二号审讯室,咱们先去一号审讯室吧。”
驴二和孙悦明两个人,向后院的审讯室走去,项林和几个警察,跟随在后。
到了一号审讯室门外,驴二和孙悦明两个人进去,项林和几个警察等候在门外。
审讯室中,站着两个警察,坐着一个警察,坐着的警察正是钟展,三十多岁,浓眼大眼,鼻直口方,颇有气势。
由于局长没下令用刑,所以两个警察只是看守着钟展,并没对钟展用刑,甚至态度还很是恭敬。
孙悦明和驴二走进来,坐着的钟展不慌不忙站起身子,不卑不亢的对孙悦明喊了声:
“局长。”
孙悦明态度很和蔼,嗯了一声,说道:
“小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