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残酷。
泽田中佐和驴二寒喧几句之后,分别落坐,说道:
“赵先生,少将阁下已经给在下打过电话,指示在下配合赵先生在威海的一切工作,赵先生有什么命令,只管吩咐。”
驴二笑道:
“我可不敢吩咐太君做事,我只是贵军的特别顾问,并不是贵军的军官。”
“不过,如果在下在威海遇到困难,倒是的确需要中佐阁下的协助。”
泽田中佐说道:
“为了促进日中友谊,共建大共亚共荣圈,在下会全力协助赵先生的工作。赵先生,请问你打算在威海待多久?”
驴二说道:
“这个不好确定,我奉一场少将的吩咐,前来调查隐藏在各个皇协军部门中的抗日分子,只有抓住几个抗日分子,达到震慑别的抗日分子的效果,我才能离开威海,再去别的地方展开调查。”
泽田中佐说道:
“如果赵先生不能确定在威海的时间,恐怕我就不能一直协助赵先生的工作了。现在共军闹得很凶,我要经常出城巡查,不能一直在城里。”
“赵先生,抓捕抗日分子的工作,一向由我军的特高课,和县政府的便衣队联合行动,不如,我把特高课的大岛少佐,和便衣队的高队长叫过来,让他们加入我们的会议,以后我外出的时候,由他们全力配合赵先生的工作。”
驴二道:
“我本想先拜访中佐阁下之后,再去见他们,既然中佐阁下想让我提前见他们,那就更好了。”
泽田中佐走到办公室前,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坐下来,继续和驴二谈话。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日军官,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便衣男子,走了进来。
泽田中佐介绍道:
“这位是特高课的大岛少佐,这位是便衣队的高长远高队长。”
大岛少佐和驴二握手,恭敬的说道:
“在下早就听宫本课长提起赵先生,说赵先生智勇双全,胆识过人,没想到赵先生这么年轻,请多多关照。”
驴二笑道:
“大岛少佐客气了,在下也听宫本课长谈起过大岛少佐,说大岛少佐是个非常有才华的皇军军官。”
驴二这当然是客套之词,他和烟台特高课课长宫本名城很少谈话,就算偶尔见面谈话,也不可能谈到远在威海的大岛少佐。
大岛少佐是搞情报工作的特务,机智过人,当然也知道驴二这是客套话,不必深究,更不必相信。
待大岛少佐和驴二寒喧完毕之后,威海便衣队队长高长远连忙上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