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背着樊强,在小巷中穿行着,很快来到平子家。
为了不惊动邻居,平子没有喊门,而是在驴二的帮助下,翻越进院子,打开了门闩,放驴二和樊强进去。
听到动静的平子娘连忙从卧室披衣出来,看到樊强,不由惊讶,她曾经和秀花是朋友,也认识樊强。
驴二把他和樊强杀死南霸天夫妻的事,告诉了平子的父母,平子爹颇为同情樊强,同意留樊强在他家养伤。
平子娘听说秀花因为掩护樊强被南霸天打死了,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为秀花感到不值。
驴二一边为平子的父母述说事发经过,一边检查樊强的伤口。
子弹穿过了樊强的左脚踝,没有留在体力,不需要手术,但仍然需要止血,可是,三更半夜,没地方去买药,而且去药铺买药,万一被药铺老板举报,被日伪追查过来就麻烦了。
樊强也是个硬汉,自己拿着一块铁板,放在火上烤热了,咬紧牙关,在自己的伤口一按,随着“哧”的一声响,一阵火烤皮肤的焦臭在房中弥漫开来,樊强又咬着牙,在另一边的伤口一按,以烧焦伤口的残酷方式,止住了流血。
樊强虽是硬汉,也差点疼晕过去。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平静下来,众人把樊强搀扶到平子的床上休息。
驴二让平子的父母好好照料樊强,等樊强的伤好了再放他走,如果真有巡逻队上门,搜出了樊强,赶紧让平子通知他,他会想办法营救。
叮嘱一番之后,驴二和平子离开了平子家,回到自己的家中。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夏季天亮的早,天色已经有些发亮了。
经过一夜折腾,驴二疲惫不堪,匆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