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昏死过去了。”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后来,一直没抓到这个人。”
“直到今天,小赫他们把人抓回来的时候,我到审讯室看了看,发现了他手腕上的伤口,完全符合被我咬过的痕迹,我才确定,他就是那天差点把我打死的人,才知道他叫傅振邦。”
驴二笑道:
“看来,是该您报仇的时候了。孙哥,那个傅振邦现在哪里?”
孙正堂道:
“在审讯室,老樊正审着口供呢。我和地下党交手多年,知道他们几乎个个都是硬骨头,很少有软骨头,我估计至少也要审几个小时,才有那么一点希望,所以不着急,等我喝会茶,再过去看看,老樊审不出来,我亲自审。”
驴二道:
“您审的时候,我能不能在旁边看着?嘿嘿,不瞒您说,我还没见过地下党,只见过八路军。”
孙正堂笑道:
“八路军和地下党都是共党的人,他们都是肉身凡胎,打的时候也会疼,也会流血,没什么稀奇,就是骨头硬了点,能熬。”
“行,待会我去审讯室的时候,叫上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头对晁三思说:
“晁老板,谢谢你提供的情报,我叫你带你到财会室,领二十块大洋,你就回去吧。”
孙正堂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子,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内线,吩咐一个特务过来。
晁三思很高兴,连忙道谢,说道:
“谢谢孙队长的赏金,其实赏金不赏金的倒没什么,主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