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突然开口，让李红祥不由一愣。
他拿着长刀犹豫了一下，最后转向方茹：“你他妈说什么？”
方茹深吸一口气：“我说，最有可能杀你女儿的人，应该是钱德凯！”
李红祥面色变寒：“方茹，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钱德凯是我女婿，我女儿是他妻子，怎么可能会是他……”
方茹直接道：“李红祥，我现在也是你妻子，咱俩也是合法夫妻。”
“但是，你会不会杀我？”
李红祥顿时语结。
方茹冷笑一声：“都混到咱们现在这个位置了，什么夫妻之情，重要吗？”
“马天成和丁文慧，可是结婚数十年，结果呢？”
“两个人，不也照样互相算计！”
“要是没有丁文慧的算计，你现在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陈学文，见到我？”
李红祥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沉声道：“妈的，你这个贱货，你怎么突然替陈学文说话了？”
“你不是特别恨他吗？”
“操，你俩是不是私底下联合了？”
说到这里，李红祥面色更寒，猛地举起长刀，警惕地看着方茹和陈学文。
方茹：“我不是替他说话，我这是自保。”
“你也说过，你杀了他之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我总不能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