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闹归闹,李文华还是把找桑树的原因告诉了赵鹏飞,并且让其帮忙想想还有什么酸果子。
赵鹏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做糖葫芦的山里红。
这玩意不但酸,还促消化,但山里红一般在91o月才能吃,现在才四月。
还有酸枣,同样也要到89月。
一番想下来,好像这时候除了桑葚,真没什么能吃的酸果。
李文华准备下班就去张立军他们大院,要是有果子就全摘回去。
只是回家到院门口时,见有个女的进了垂花门,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且只看到了侧脸,但总有一种熟悉感。
明明不是院里住户,却觉得熟悉,令他很奇怪。
刘汀兰见他车子抬起却顿住,疑惑道:“怎么了?”
“哦,没事。”
李文华将车推进院里。
穿过垂花门,见那女的在阎埠贵家门口,旁边还站着阎解成。
这次他看到了正脸,也总算想起女的是谁。
于莉。
剧情中阎解成的媳妇,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到现在还没结婚。
说起来,于莉也算是个有能力的女人,剧情中夫妻俩开饭店的主意是谁先提出的不得而知,但生意不好请傻柱去店里掌勺,傻柱趁机要高价却是于莉拍的板。
要知道在当时,傻柱要的工资放眼整个京城都属于高工资,干买卖的除外。
阎解成明显不乐意,可于莉还是同意了。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女人,有那份魄力属实难能可贵。
当然,后面也体现出眼光和格局有限,让胖子顶替傻柱,反而搞砸了。
瑕不掩瑜,普通人能有那头脑已经不错,八十年代知道个体户赚钱的人少吗?可真跨出那一步的还是少数。
就在这时,只听于莉声音有些大的说:“连个单独的房间都没有,你让我爸妈怎么同意?”
李文华摸摸鼻子,原因找到了,自己提前租下倒座房,导致傻柱都结婚了,阎解成还单着。
有一间房和没有,找起媳妇来完全是两个概念。
可以小,也可以破一些,哪怕隔出来的也行,但没有就很扣分了。
总不能晚上造娃,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妹仨在旁边观摩吧。
倒是有条件确实不好,等完事再回屋的,但这种女方一般比男方条件更差。
像于莉现在就因为这很生气,不管阎解成怎么说,直接板着脸走了。
阎解成追了出去,阎埠贵和杨瑞华在门口愁眉苦脸。
“老阎,解成都二十六了,要是还不成可如何是好。”
“唉我能有什么办法,街道办根本就没有空房子可安排,想租也没地儿租啊,你再多帮着打听打听吧,看看能不能给解成介绍一个。”
阎埠贵虽然爱算计,斤斤计较,抠门的要是,但儿子娶媳妇的事还是上心的。
顶多结婚时菜抠搜些,钱算阎解成头上等等。
“欸”
杨瑞华突然想起:“给你全国粮票的冉老师,有对象没?”
阎埠贵眨巴眨巴眼睛:“应该没有,你的意思是把冉老师介绍给解成?啧”
想到自家情况,再想想冉老师的家庭条件,阎埠贵直嘬牙花子。
事是好事,冉老师父母都是高知识分子,冉老师自己有工作有文化,能当儿媳妇再好不过。
但是,这不还有但是嘛。
人家能瞧得起解成吗?
阎埠贵自己都觉得悬,甚至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李文华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该是傻柱让阎埠贵介绍给自己的冉老师,为此还偷了车轱辘,如今兜兜转转,阎埠贵却要介绍给自己儿子。
此时他已经来到了张立军他们的大院,尽管不是第一次来,还是得登记确认后才能进去。
好在没白来,这里桑树比植物园的大很多,果子也没被造,他咧嘴一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
正摘着,有个六七岁的男孩来到近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