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在装吗,是真不知道算不算现,因为我到现在都无法确定是不是意外。”
“我去瞧瞧。”
赵鹏飞既是真想看,也是报复李文华,让他也体验一下单独面对白的尸体。
李文华做出请的手势,和津门那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比,这简直是小儿科。
赵鹏飞很快就骂骂咧咧的回来了,“狗日的,一个正常脚印都不留,让人怎么看。”
两人也不知道那位大哥要多久才能带人过来,跑得太快,忘了让他骑车去。
约摸个把小时,大哥终于带了一伙人匆匆赶来。
其中一名公安问道:“你们二位是?”
李文华和他握手:“我们是京城的,碰巧遇到。”
他没说什么铁路公安,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只说京城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多到乎想象。
“您好您好,我是南昌县派到公社的公安,您叫我小苏就行。”
旁边一中年也连忙伸出双手:“您好,我是公社主任,二位远道而来辛苦辛苦,等办完事还请到我们公社坐坐。”
看看,这就是只报京城的好处,谁知道你是不是带着长任务来的。
这也是京g优越感的来源,因为地方上是真捧。
“一定一定,咱们先将死者运回去,找到其家属再说。”
李文华寒暄两句扯回正事,来的除了小苏和公社主任,还有四位民兵,全都不认识死者。
小苏也检查了一番,没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孩子也真是,大冬天的跑这来干嘛,唉”
民兵们边上手抬边替少年惋惜。
从情感上来说,这是一条年轻的生命,从现实角度来说,这在村里眼看都快娶媳妇,拿满工分了替家里减轻负担,结果就这么没了。
“等等!”
就在一人抬起少年脑袋和上身时,李文华连忙喊住。
几人虽不明所以,但主任都这么客气,又是公安,还是停下动作疑惑的看着他。
李文华上前拨开少年略长的头,现侧面有块不大的伤口:“原来如此。”
赵鹏飞挤开小苏蹲下身凑近,也看到了那不大的伤口:“新伤,难道是在水里磕的?”
小苏可怜巴巴的弯着腰,尽量凑近,又怕压到赵鹏飞,姿势极为难受。
李文华起身:“抬走吧,这恐怕不是意外落水。”
几人心里一沉,公社主任连忙问:“您的意思是被人害死扔到水里的?”
显然主任并不知道死者肚子里还喝了水。
“死者受伤的位置很容易致人昏迷,大概率是被人用石头之类的东西砸到,然后将昏迷中的死者推下水。
呛水或者受冷水刺激,死者醒了过来,但为时已晚,吸过水的衣服更使他无力自救,最终溺水身亡,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还需要调查后才知道。”
经常打晕别人的李文华对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
既然怀疑是他杀自然要查,众人将少年抬到公社用草席盖上。
按照李文华的要求给县里打电话,询问有没有家属报案的,没有就给城市里打电话,尽管主任有些不想打这个电话,但不打不行,李文华站旁边盯着呢。
可电话打出去,各派出所或者公安局近期都没报失踪案,这种看似离谱的事情,在当下却很正常。
孩子没回家就问邻居,找不到也不会想着报案,而是请邻居帮忙一块找。
只是这样一来李文华有些脑壳疼,不知道谁家怎么知道死者平时和哪些人玩。
这年代大多不是犯罪手法多高明,而是太不方便,才导致很多案件查起来困难重重。
进展不下去,他向主任提出想买点酸辣椒。
这点小事主任立马安排,直接搞了一大坛过来,那种五六十公分高,直径只有十几公分的坛子。
看着里面还压着的石头,主任这是把自家腌的辣椒全搬来了吧。
除了酸辣椒还有个小点的坛子,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