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军无语,好歹也是自己介绍的,能这么不靠谱吗。
李文华笑着说:“算了算了,说到底只是一些食材,不至于。”
如果林老头敢把食材吃了,他就敢把林老头吊起来打,打完还要把菜谱找出来拿走那种。
“走吧,中午上我家吃,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全鱼宴吃。”
赵鹏飞听了嗷嗷叫的往前跑:“中午不用吃黑子做的狗不理菜咯。”
“死棒槌,有种别跑……”
李文华已经习惯他俩整天打打闹闹了,和张立军在后面慢慢走着。
“立军,易中海怎么样了?”
“他?你们院那个叫何雨柱的踢了他裤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我怀疑这老小子在偷偷加重伤情,医生头一天说问题应该不大,第二天就肿起来了。”
“这么狠?”
如果真是这样,李文华得给易中海点个赞。
狠人啊!
狠起来连自己小老弟都不放过。
以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拖延时间又有什么意义呢,聋老太要真有能耐,早就把事摆平了,到现在还没动静,就说明没啥希望了,还垂死挣扎个什么劲。
“那他要是一直这么偷偷加重伤势,就一直躺在医院不用被判刑?”
张立军冷笑:“怎么可能,这两天就该判了,不过有人帮着说了两句,虽然作用不大,但可能不用去大西北,大概率就在四九城郊区。”
这个倒是无所谓,只要吃的是劳改饭就行。
大西北吃沙子可能更苦,但易中海现在的身体,判个十年二十年的,基本就等于死刑,慢性执行。
回到家,李文华挑了大黄鱼,鲈鱼、鲅鱼,准备做全鱼宴,看到门口赵鹏飞他们竟然玩起单足捉人游戏。
这游戏非常简单,不需要任何东西,只要提前说好范围,一人从范围外开始,单脚着地进入圈内抓人,抓到一个就可以身份转换,被抓的人单脚着地进入圈里抓人。
要是坚持不住,另一只脚落地则算输,得出圈重新来。
看似简单的游戏,却很考验人身体的灵活、平衡、耐力、度。
他们三个这么玩,惹来院里其他人一阵白眼,吃都吃不饱,还傻不拉叽的玩这个浪费体力,加消耗。
但没一个敢出来说什么,虽然张立军他们没穿公安制服,但院里人都见过,老寿星上吊找死才去管公安的闲事。
爱怎么玩怎么玩,就当耳聋眼瞎,啥也看不到,啥也听不到。
赵鹏飞不管张立军,就盯着黑子,抓得到要抓,抓不到就死杠。
搞得张立军游戏体验感极差:“你们倒是来抓我呀。”
赵鹏飞:“一边待着去,别碍事。”
张立军气的掀桌子,你们不和我玩,那就谁也别想玩,追着两人乱捶。
老太太看的乐呵,不时还提醒一下:“快快,左边。”
大孙子做饭她不想去帮忙,心肝疼,还不如在这坐着看年轻人玩闹。
她看的开心,聋老太却听着难受,孤零零一个人,听着外面欢声笑语,感觉更加孤单。
早上徐惠兰给送了碗棒子面糊糊就走了,要去街道办接受教育,哪有空管她。
聋老太最终没忍住,杵着拐杖从屋里出来,看到李文华他奶奶坐在门口笑的欢乐,走过去想聊聊天解闷。
老太太却在她靠近后,拿着凳子回屋了,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尴尬这东西聋老太大概没有,顺势就想跟进去,被李文华一瓢水差点泼的透心凉。
她真没其他想法,只是想聊聊天,可关系一旦没处好,再想交可没那么容易了。
郑菏叶看到后心里开心,自从易中海被抓,她看徐惠兰对聋老太越来越不上心,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想着老大光齐毕业就能分配,是个干部,要是聋老太因为没人照顾,过两年就死了,光齐不就有现成的房子可以分配,也没离开家,多好的事。
聋老太悻悻的回家,心里还在羡慕李家生活条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