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胤祚继续嗯嗯两声,没敢多劝,他这事可不敢插嘴,站哪边哪个哥哥都不高兴。
太医的话他肯定知道,毕竟,咱们太医院有人,说了四阿哥无大碍。
并且,有人是怀疑是当时四阿哥顺势闭眼,不敢面对当时情形。
通俗来讲,就是宁愿装死,也不想尴尬社死。
胤祚听胤禛这么说了,也不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稍拐着弯安慰几句,“四哥,我没什么经验,十三弟又还年少,这次南巡呀,就得靠着四哥出力了。”
抓紧时间搞事业,四哥,振作起来!
一提这个,胤禛脸色也好看了。
趁着这个机会大展身手,也是他心中期盼,能不能更进一步得汗阿玛青眼,这是最好的机会。
还是六弟懂他啊。
胤禛也有了危机感,他眼看着兄弟们都扶摇直上,就连胤禩都跟着胤禔揽了不少活。
胤禔那个大哥虽然哪哪都不行,但是吧,论仗义还是没话说的,胤禩跟着他真是跟对人了。
虽然胤禛觉得这艘船迟早要沉,但沉之前……罢了,现在大哥如日中天,还不知道那一日什么时候来呢。
他也别五十步笑百步,自己还没个着落。
胤禛自己气了几天,勉强将心绪压下去,他自然对太子举动有怨言,也自知理亏,但太子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胤禛略有不满,他想和胤祚商量商量,可太子……太子岂不是和六弟更好。
不过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太子自作多情,硬贴而已,胤禛又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胤祚也不会透露给太子。
他心中踌躇,思虑再三,难以下定决心。
这话他不好和任何人说,就算是福晋乌拉那拉氏。
前朝云涌和他们兄弟间复杂的关系,也不是她能把握的。
胤禛面色迟疑,拉着胤祚低声问道。
“君子独善其身,六弟以为如何?”
独善其身?
胤祚惊讶于这话题的跳转,真是个大拐弯呢。
独善其身……安能独善其身?
胤祚叹道:“谈何容易?”
胤禛斟酌着语句,还没开口胤祚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明君何为,贤臣何在?其中道理,四哥比我要懂。”
胤禛也陷入沉默,其实若是说储君的能力,太子他是服气的,可是太子……他是不愿意像老三那样去日日拍太子马屁,天下第一狗腿子,也不想如胤祥,胤祥与太子的相处他也做不到。
他这个脾气,是没法硬忍着事事服从,与太子有摩擦再正常不过。
话不往心里去,他怎能不往心里去?
可现在与太子割席,也像六弟说的,谈何容易?太子为君,他为臣,就算是以后,也是他辅佐的君王。
胤祚见胤禛不语,只得讪讪一笑,“君子和而不同,太子哥哥不是容不得人的,至于汗阿玛,咱们为人子,不过尽孝而已。”
太子哥哥气儿来的快,消的也快,他居高位多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早刻在心里。
四哥怒气慢慢积压,发作……
俩人性子就不大合适,一个习惯了恩威并施,将兄弟们当臣子,一个心思略微敏感,也是自尊自傲之人。
“孤臣直臣,也在所不惜。”
半晌,胤禛咬牙道。
君是他的君,他却能想怎么为臣!
……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胤祚也不知所措了。
胤禛和他一聊,胤祚晕晕乎乎的,不是吧,四哥,你做决定真的好快。
这……是敢于直言纳谏,刚正不阿,通俗点讲,就是专门给皇帝找茬的那种吗?
当然,是褒义。
胤祚真的目瞪口呆,他傻乎乎的,只能顺着安慰胤禛。
他了解四哥,既然这么郑重的和他说,那就是意已决,旁人难以劝动了。
胤禛的固执,胤祚早就了解,人无完人,事无绝对,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