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成?再说了,你这大半年一次也没留住四儿,指望你,怕是四儿要绝后呢!”德妃语气慵懒安稳,但齐月宾听着却如同雷击一样。
齐月宾走出了永和宫,如同被吐了以后的泡泡糖一样软烂不堪。她知道,德妃手里有她的秘密,她连哀求德妃的资格都没有。胤禛心里也根本没有她,她无人可求。
永和宫里,德妃见齐月宾走了,也收起了那副“当婆婆”的舒爽感,她对竹息说:“这第二个侧福晋啊,本宫心里也有成算了。“竹息不解:“是谁呀?”德妃说:“这么多年本宫与惠妃交好,形容两家交好有个词叫秦晋之好。”竹息说:“娘娘是说,乌拉那拉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