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愤怒了,给宜修求情,他可以装作不知道,但弘时居然敢对胤禩动手动脚!
康熙生辰那天,胤禛和弘时去祭奠死去的康熙。
两人举着香对着康熙的灵位下拜,旁边的喇嘛们念着经。
胤禛板着脸,也不回头看弘时:“交代给你的事你办得不错,先帝的祭礼办得很是妥帖。”
胤禛对康熙可没有那么尊重,他看着这庄重的大殿,那么多喇嘛,只觉得【好烧钱啊,朕的钱!
】弘时笑了笑:“多谢皇阿玛的夸奖。”
胤禛仍然没回头:“你办得好朕都看在眼里,对了,听说前些日子,你去宗人府看了允禩几次?”
胤禛的话已经在压抑着怒火了。
弘时说:“啊…是,八叔他现在很可怜。”
胤禛面无表情,仍然不回头:“你很宅心仁厚啊。”
胤禛心里想的是:【朕专门给他弄了个院子,还种了象征我们小时候回忆的梅花,看管他的人个个都喜欢他,他哪里可怜了?】他的表情阴沉得快滴水,但背着身子,弘时也看不见。
弘时想起弘历让他给胤禩求情,于是说:“皇阿玛,八叔他犯下大错,怎么罚都是应当的。
只是先帝膝下皇子,都是皇阿玛的手足,儿臣想,若是先帝在世,一定想看到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胤禛语气缓和了些许:“还有呢?”
他觉得给胤禩求情不算大事,弘历也经常看望胤禩,这他也是知道的,在他看来喜欢胤禩是人之常情。
弘时听到胤禛语气好了些,感觉到自己求情有效,他想到了太后生前一直念着她的老十四,于是弘时说:“还有,还有十四叔,皇阿玛,十四叔是儿臣的亲叔叔,皇阿玛的同胞兄弟,可一直被圈禁。
儿臣记得先帝在时,十三叔被圈禁,皇阿玛还尚且为十三叔苦苦求情。”
实则这是胤禛给自己立的人设,他可不会为了胤祥顶撞康熙!
但弘时不知道啊,他继续说:“不如看在先帝的份上,也放了十四叔出来吧。”
胤禛听到“十四”
这个数字,心里的不满油然而生,他想起了那年朝堂上,果郡王当着文武百官“臣要告廉亲王私通,奸夫就是皇兄的亲弟弟,大将军王允禵”
的场面,刚刚缓和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你倒惦记着你的叔叔们。”
话音刚落,弘时立刻就说:“儿臣不敢,只是儿臣听说太后病重时很想念十四叔,儿臣想,若是当时让十四叔出来的话…”
胤禛不耐烦地打断弘时:“你十四叔出来了,太后的病就好了吗?”
胤禛每天半夜三点给太后请安才终于熬死了太后,他可不认为太后的感受有什么重要的!
胤禛理不直气也壮,质问道:“你觉得朕对太后不孝是吗?”
弘时慌张道:“儿臣不敢。”
胤禛说:“你不敢?刚才的兄友弟恭是你说的吧?朕不友爱,所以朕的弟弟们都不恭敬,父慈子孝,朕不慈爱,所以你,也就不孝顺了?”
弘时磕了个头:“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皇阿玛,儿臣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
皇阿玛,皇叔们再有错,到底是您的兄弟,皇额娘再不好,也是您的妻子,皇阿玛一时之怒不要紧,可要为百年名声思虑啊,您圈禁兄弟,禁足妻室,朝堂上下不知道如何揣测呢!”
“如何揣测?朕看你是要做朕的主了。”
胤禛连怒气都没有了,语气平静,“朕是你的皇阿玛,可是你不辨是非,口口声声为了罪臣罪妇申辩,朕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暴君吗?还是你看不惯朕的所作所为,想要取而代之了呢?”
弘时立刻磕头,连呼“儿臣不敢”
胤禛继续自顾自说着:“在登基之初,你八叔十四叔是如何处处刁难,不恭不敬,你都是亲眼看在眼里的。
今日,你反而反过来要替害了朕的人求情(其实他是愤怒弘时为胤禵说话,只是提胤禩的话他就装作没什么了),与他们沆瀣一气来忤逆朕。
至于你皇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