礽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康熙面前,跪地说道:“皇阿玛,儿臣绝无这些恶行,定是有人恶意中伤!”
胤禔见状,冷笑道:“保成,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康熙看着两人,心中一时难以决断,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朕自会查明,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便拂袖而去,留下胤禔、胤禵和胤礽三人面面相觑。
康熙因为胤祄的事情很是焦虑,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他还是去了胤礽的帐篷外面,想和胤礽诉苦。
结果康熙一靠近帐篷,就又听见胤礽在和胤祥谈论王士元案:“皇阿玛是出昏招了,王士元死了以后,朱三太子只会越来越多的。”
胤祥附和道:“皇阿玛其实就是妒忌二哥你可以想出来更好的主意,这显得他就是多余的啊!”
康熙不满地拂袖而去,心想:【王士元王士元,你只知道王士元,我呢?】康熙越想越气,回到自己的营帐后,便下令让胤礽前来。
胤礽不知何事,匆忙赶来。
康熙黑着脸,质问道:“你半个时辰以前与十三所言,可是真心?竟说朕出昏招,还说朕妒忌你!”
胤礽心中一惊,忙跪地解释:“皇阿玛,儿臣只是就事论事,并无冒犯之意。
王士元一案,杀了他实非上策,儿臣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
康熙冷哼一声:“你倒会狡辩,朕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此时,胤禔又趁机在一旁煽风点火:“皇阿玛,太子如此大逆不道,理应严惩。”
胤礽愤怒地瞪了胤禔一眼,大声说道:“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心怀不轨,故意诋毁于我!”
康熙看着两人争吵,心中愈烦躁,喝道:“都给朕住口!
此事朕会彻查,若太子真有不轨之心,绝不轻饶!”
胤礽无奈,只能叩道:“儿臣谨遵皇阿玛旨意。”
康熙临走时甩下一句话:“太子欲分朕威柄,以恣其行事也!”
胤禔很得意,他觉得康熙肯定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康熙又去看了看胤祄,这次他放心了,因为大夫说胤祄肺炎已经很严重,可以宣布没救了。
如果是病重的儿子,康熙会心疼,但胤祄基本宣布没救了,他的心痛可就收回去了,毕竟他死儿子都不是一两次了。
不过康熙要脸啊,于是他开始干巴巴地装起伤心来:“啊~十八啊!
朕的小心肝啊,不要离开朕啊~”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但康熙愣是努力了半天都挤不出来一滴眼泪。
这下康熙自己懵了,也顾不得旁边的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了,急忙离开了帐篷,又装出来一副心痛得不能呼吸的样子,赶紧把梁九功叫了过来。
康熙把梁九功叫到跟前,压低声音急切地说:“梁九功,朕怎么挤不出眼泪啊,这传出去成何体统,你快想个法子。”
梁九功也顿时一僵:“皇上您多想想十八阿哥的好,不就行了吗?”
康熙努力回忆了老半天,但胤祄的好全都被胤礽完全覆盖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教胤祄写字,射箭,和胤祄一起喂鸽子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是眼里看着胤祄那张和胤礽相似的脸,心里想着胤礽罢了。
于是康熙想了十几秒钟也还是一滴泪都没有。
康熙急忙说:“十八他都没救了,区区一小破孩子有什么关系?朕是皇帝,太后和大臣们都看着呢,朕要是死儿子都哭不出来像什么话!”
梁九功也是服了自己的主子了,他匆匆离开,几分钟以后,梁九功拿着两个切开了的洋葱:“皇上您把洋葱敷在眼睛上,一会就可以哭了。”
康熙看着洋葱,有些嫌弃,但形势所迫也只能照做。
他把洋葱敷在眼睛上,没一会儿就泪流满面。
康熙带着这“伤心的泪水”
回到众人面前,悲戚地哭诉着对胤祄的不舍,众人见状皆感悲痛,纷纷劝慰。
而此时,胤礽仍在为自己被胤禔诋毁之事烦闷,他深知胤